沈溪一把将他拉上背,用数十藤条缠住羽林卫,两人飞驰而去。
应枢接到萧衍的密令,要求他着手理那群和尚。
“阿弥陀佛,一派胡言。”玄寂握紧脖上的佛珠,手指骨节隐隐发白。
“凭你深受千丝蛊的毒害!”莲华嘴角勾了勾,“你早年中毒颇深,后得了换血之,所以,你需要供养一大批教徒供你,秀婴的毒恐怕也是你的吧?”
哎,玄寂深深的叹了气,罢了,有他陪着弟们同回,他还安心一些。
玄寂总觉这心隐隐的不安,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便叫停了车。
“那是自然。”莲华勾起自己两垂在前的小辫,“只不过,我要用秀氏的命换你的偃月阵阵。”
羽林卫的首领牵过来查问,玄寂无论如何不肯跟着他们回。
“住持您在新婚之夜弃公主而去,皇上请您也一起回去问话,还请不要为难卑职。”带的羽林卫不坑不卑的朝他行礼。
玄寂这才发现龙寺的方向冒起了烟。
“九夜,你这个苯教压就是个邪教,本姑娘今日没有替天行是给你多活几天的机会。我劝你趁早束手就擒,省得我师傅灭了你们苯教,让你们北疆最后的血脉也尸骨无存。”
他踏寺门的时候,没有看见应枢,心不禁奇怪,靖王走了之后,应枢理应暂代羽林卫统摄一职才是,说他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好大的气!”九夜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你倒说说,你凭什么笃定我会告诉你?”
“哟,哪阵风将你了过来?”九夜算是吃了一惊,他总觉得这个姑娘太聪明,不会这种自投罗网的事,哪知今日还着实让他大跌镜,她落落大方的直接到了苯教总坛。
沉寂去,龙寺的前门便冲来一群羽林卫,来势汹汹,“奉皇上谕,请玄寂住持交寺中冒充和尚的妖鬼怪。”
应枢看着玄寂的车走远后,从树后闪了影,“把那群小和尚全关押,咱家要亲审。”
昨日他明明也在当场的,今日,该不会皇里了什么事,所以他才没有现?玄寂想的疼,这些小和尚们也是不省心,好好的念经不好么,非得跑去朱雀门搅混,这可好了,若非沈溪昨日以一己之力当密密麻麻的箭雨,他这个住持怕是要成为孤家寡人了。
“哟,好厉害的小嘴啊。”九夜捋了捋袖的金丝秀线,“鹓说你有秀氏后人的消息?”
她说到这里,转看了一鹓,只见他脸发白,那一丑陋的伤疤微微颤抖着。
殿前冤(四)
萧衍这个皇上当得还算无过,只不过朝政被谢氏把持多年,又迷信钦天监,故而压不信沈溪那套傀儡术的说法。
他被取了灵魄之后有些事被自然而然的疏忽了,龙寺那边也不知
沈溪摇手一指,怒斥,“你们都疯了,应枢也疯了。”
羽林卫的首领挡在沈溪和玄寂之间,“国师大人,我们奉命带驸回去,请务必不要为难我们。”
与此同时,鹓带着莲华来到苯教的总坛。
沈溪早看透这群迂腐的权臣和秀婴,从金殿来后便去郊外阴气最盛的地方寻觅傀儡术的阵。
小和尚们被从睡梦中惊醒,一个个都被上了镣铐。
迎面秋风萧瑟,玄寂看见沈溪骑着,火急火燎的从皇的方向赶了过来。
“还不上?”沈溪冲他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