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姜故平刚刚没听懂,再往深里想,突然想到陈奕司会同意带上余晓文这累赘,而没有提议或者直接要求废柴躲起来等他们回救助,那肯定别有用意。
哪怕是亲弟弟,在疯里,血缘是不值一提的。
余晓文脸上浮现一丝哀戚:“我是知的,她们都很可,我之前跟她们交还是好好的,不知怎么就自杀,唉。”
如此想通透,姜故平有些犹豫,他不能心安理得地推余晓文去死,明知危险还把人往里领,用心太险恶,他决定还是提醒余晓文,哪怕对方可能转就逃。
“这是因为在绕路,我们要避开孟将军,已经不远了。”
这还真说到了上,其实经纪人阿律一直是余晓文心上神一样的存在,他对阿律有喜,也有更多崇拜,他的生活一直由阿律安排,看似阿律是他的经纪人兼保姆,理应是以他为中心的,可事实上他的生活重心其实一直是阿律,小到衣住行,大到工作抉择,一切由阿律安排,他只是习惯服从。
陈奕司知
姜故平一阵无语,稍稍犹豫,忍不住问:“之前我听说,你有很多粉丝自杀掉,你知吗?这事?”
他被说服了,不是因为姜故平的答案,而是于对经纪人盲目的崇拜,于是他安心的笑容:“那就好。”
那么厉害的人,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
姜故平作为医生的职业病发作,又从背包里拿了些阳的符给余晓文用,因为他知这阴冷其实更多来自科学不能解释的灵界,那是由恶灵与死魂所凝聚的郁阴气带来的。
说是不远,结果仍然走了半小时,渐渐地,就连作为普通人的余晓文也觉到前方明显的阴冷,不断搓着手臂,之前落湿的衣服粘在上,那湿的冷直钻到骨里去,晓的是姜故平这不死质也冷青掉嘴唇,陈奕司穿着厚衣裳也拢了拢衣襟,嘴中呵白气,更别提余晓文,他那单薄的板像抖筛似地,脸如金纸,像个死人,若不是蛊改变他的质,他估计一秒就冻死掉。
于是姜故平斟酌片刻,才着说:“他之前还好好的,你不用太担心,他不是那么弱的人。”
“等会我们是要去解决你的,她已经变成蛊,极度危险,而且她应该很恨你,因为她是为你而变成蛊的,她一定会杀掉你,你还要去吗?”
“……”姜故平听到这答案,隐隐猜到这些女生会死,跟余晓文上的蛊,又或者跟蛇妖小绿脱不掉关系,那些可怜的粉丝说不定是被献祭掉的。这个想法令姜故平遍生寒,不敢再往深想,只好重新将注意力放回陈奕司上:“大概还要走多久?这都已经大半个小时了呢。”
,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个经纪人了,他更不敢保证蛇妖小绿还活着,毕竟对上了该隐和扶苏,不知会不会已经被成渣。
如今听陈奕司的话,那是说余晓文会有危险,为什么呢?只有一个可能,余晓静已经变成蛊母,既然已经狠心要前男友的命,又怎能不恨间接导致她受尽折磨的余晓文呢?
所以余晓文贴上符又好了,陈奕司见着,一直对余晓文不闻不问的他却突然开腔:“你有什么保命的法宝,就多给他些。”
就连会当明星,也是阿律提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