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宓良久都撬不开容昳的嘴巴,这才发现这人是打定心思跟自己对着了,芙宓也不说话,只把微微往后挪了儿,委屈地看着容昳。
清一岛的四周有结界,没有容昳的允许,别说人了,一只鸟也靠不了清一岛。清一岛上也禁止飞行,要上到峰,只能一步一步地爬。
以至于芙宓兴奋地都没留意容昳此刻正泡在池里,等她的鼻尖闻到一了不得的味时,芙宓才瞪大了睛看向容昳。
芙宓没有被结界难倒,只是一路沿着狭窄的山往上爬的时候,差儿没把容昳的祖宗十八代问候死。芙宓一边爬一边心酸地想着,男人可真不是东西。在床上哄你的时候,这可谓是灿莲花,温柔得仿佛风一般,给你脚趾都行,但离开了床就开始颐指气使了。
芙宓恼火地跟在容昳后站了起来,“喂,容昳!”把人叫来又不说话,还摆一副臭脸,什么意思啊?
芙宓好不容易爬到峰的时候,月亮已经升上了中天,她看着前这座殿,走去才发现这就是她当初救了容昳之后,在梦里稀里糊涂和容昳成就好事的地方。她当时明明看到了万千星和幽静的宇宙,但现在却只能望着一片幽深的大海。
容昳的双手扶着芙宓的腰,轻轻往上一提,就将她放到了一边,自己却起走了天池。
芙宓抬向容昳靠过去,忍不住生了容昳的嘴角,不过是一余味,就已经叫芙宓神魂颠倒了。
芙宓天生亲,她自己心里喜的殿大约就是前这个样,以至于捺不住地快步往走去。
在云海里洗澡,这可是芙宓盼了好多年的事了。
所以当容昳在“传音纸”上给她传话时,芙宓既恨得咬牙,又有些迫不及待。只是容昳叫她去清一岛的事,令芙宓颇为不,可是有没有讨价还价的本事。芙宓只能偷偷摸摸地半夜穿了一黑衣裙去清一岛。
穿过大殿,芙宓便看到了巨大的寝殿,池像梯田一般从上而排列开去,清澈泠泠的从的天池缓缓淌到底的池底,再顺着山崖飞泻而,形成巨大的碎珠溅玉的瀑布。
容昳侧看了看芙宓,大约是被那一黑闪了闪睛,皱起眉,指轻轻一划,芙宓那黑寡妇一样的裙的上半截和半截全都脱了开去,只余中间一段不规则的剪裁。
都快把脑袋抓破了,也没想法来,容昳又不知死到哪里去了,鬼影都见不到一个。
芙宓快速地游到容昳边,鼻在浮在他面前的酒杯杯沿上嗅来嗅去,“什么酒啊?好香啊!”
大殿里空的,连个坐榻都没有,唯有几个巨大的雕花冰盘,上面堆叠着各灵果,芙宓扫了一,只觉得容昳奢侈异常,五、六品的灵果居然只闻香之用。
容昳沉默不语。
上到端的时候,芙宓才惊叹地发现,端天池的四周全是云朵,池里的氤氲雾来,雾聚而成朵延开成了这无边的云海。
芙宓低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撇了
反正两个人也不是陌生人,也不用矫,芙宓索跨坐到容昳的腰上,伸想抵开容昳的嘴唇。只可惜容昳想这么对芙宓的时候,她毫无招架之力,但换成她主动时,容昳可是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