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珍皱着眉调整好屁，睛躲闪着姨妈的目光，手扶着椅背，低着，睛又望向里屋，轻声说，“青青呢？”

听到姨妈的话，珍原本轻悬在椅的受伤的屁不自觉地缩紧一，她疼地“嘶”了一声。

没想到，生怕他再反悔的珍再也顾不得受伤的屁，逃似的小跑了起来。

珍不由得一哆嗦，脑海中浮现姨妈小时候带着她满村疯跑的场景。那时自己也不过是10来岁的小孩，姨妈只有15、16岁，两人自小就玩儿得好。珍一去姥姥家就被姨妈拉着去玩儿，被姥姥、妈妈说是“一对儿疯丫”。如今两人都背井离乡，远在南方。又想到姨妈年轻守寡，自己又在守活寡，禁不住又要哭声来。

“姨妈！”珍跑到姨妈面前，本来想好好说，刚想张嘴，看到姨妈的一如往常的面庞就忍不住鼻一酸。

“......”珍终于抱住姨妈，中聚起来的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接连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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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你快把我放来。”珍一边急忙搂着他的脖，一边急得大喊一声，又定了定神，拦着他，“你还让我让我活了。”挣扎间又碰到了屁，她疼得直咧嘴，“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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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傻娘们儿！”杨正住追了两步的脚，两手着腰，看着此刻夜中隐隐约约的背影，恨声骂了句。

“怎么了？”秀娥吓了一。

珍忍泪，除了刚刚和杨正的糊涂事儿，将自己的近况和姨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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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好不容易过个周末，今天去她大姑家了。正好你今天在这儿住，给我作伴！”姨妈亲地握住她临近自己的那只手。

揽着她的腰就要把她抱回去，“我杨正倒要看看谁敢说闲话，老上他的嘴。”

珍趁着夜赶到了城西的姨妈家，正赶上姨妈吃饭。秀娥正坐在灶台边往灶膛里添柴，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抬一看是发凌乱、衣衫不整的珍。

“来，我可怜的囡囡。”秀娥带着珍了堂屋，让她坐到自己旁边的红木椅上，默默拍着她的肩，看她哭了一会儿。她看着珍这张俏年轻的脸，只觉得懊悔。后悔自己怎么没有给外甥女找个好儿的婆家。当初珍孤苦无依的来投靠自己，自己却没有照顾好她。秀娥想了又想，轻声问她，“他又是因为孩的事打你吧？不是我说，你这肚怎么这么不争气？上次我说给你找个男人，你临时反悔，现在后悔了吧？”

秀娥看着珍中泛起的雾，有些了然，又不敢确定，扔手中的柴，就拦住珍的肩膀，犹豫着问，“你男人又打你了？是不是？”

姨妈又被了一，关心地问她，“怎么了？”

姨妈秀娥听了只是叹气，心疼地不住抚着她的后背，“虽然他这样不对，可你一直没孩就是个最大的错。老话不是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这一，你就在他们杨家抬不起来。”

杨正看她这么痛苦，连忙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