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佬收到风声,临时改变路线,还是他他妈是孙悟空转世,把船变成手指大,揣自己袋了”花公鸡讲得义愤填膺,说得渴了,咕咚咕咚灌酒
够邪乎了,江娴疑惑丛生,扭观察靓坤反应,看来他早就知这事,正在稀松平常的抿酒,神不见一厘变动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咱不到的,人家未必”他从冰桶里夹冰块,投棕洋酒
花公鸡眉皱了“坤哥,听你这意思,你知是谁”
犹如一颗深炸弹爆开,包厢静若无人之境,方才嬉闹撒的公主们也知孰轻孰重,纷纷屏息,没有一动静
黑衣男亦是震惊,怔怔等靓坤开
“怎么可能,我踩这条,充其量为混饱饭,哪来的本事把手伸那么长,宝岛的大佬们都能打听着”靓坤轻描淡写回话,腔调再寻常不过,他低俯着,用小叉细致给西瓜片挑去籽,只剩诱人的红果肉后,他亲昵喂她嘴里,过程娴熟自在
花公鸡和黑衣男对视,很快错开,面孔满是失落,不过这话题很快被扯开,黑衣男继续打探深圳港近况
甘甜果肉在嘴里,江娴却如同冬日饮雪,彻骨的冰寒,好歹是相甚久的男人,心思她总能猜到两分
他绝对知
但知与不知,无关她的事,她麻木吃着西瓜,事逐渐变得有趣,她再单纯,也能听懂些,这间包厢的人所说的,不再单是黑那么简单,但是私,还是毒,她就不知了
几番你来我回,花公鸡发现端倪“我记得你不手这些,怎么啊,建材市场没落,你上梁山啦”
“阿荣就知笑我,我就算真想一手,也没那路和资金,不怕你和坤哥笑话,我摸了批伪劣医疗械,算是骑个驴,挣个线人的辛苦钱,送佛送到西,我总得都打听着,要不家接不上货,我不也一个儿都拿不着吗”黑衣男讪讪笑
原来是个倒爷,江娴呷了果汁,医疗械造假的勾当,从前听说过,今天一次见活的,这事够缺德,但油巨大,生产源捞不着几个钱,谁有能耐卖去,谁就大赚,也是命符,只要一差池,要么无期,要么直接挨枪儿,算是阎王爷撒的引路钱,就看能不能捡得顺当吧
花公鸡合不拢嘴地笑,金牙暴“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你胆小,饿死也不会碰我们的,你说的我记住了,怎么着都是哥们,放心,咱上有人,包你满意”
这就算打保票了,黑衣男轻松的笑着,摸一张金闪闪的卡,放花公鸡手心“阿荣,我不会让你白办事”
花公鸡捻着光卡面,心花怒放,嘴上推拒着不合适,都是哥们儿,可手却把卡攥得紧紧
“放心吧,我跛脚荣说话好使,保证你满意,大鹏,回来我上你那坐坐,你可得给我接风,不过得我挑地,你们州那生腌,什么鬼玩意,怎么嘴”拿了钱,花公鸡愈发直,开始窜一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