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满无语,真不知这有什么好看的,哇哩哇啦吵死了,赶紧拉着她离开,往会场里面走
走到一半,迎面碰上一位侍者,请她们移步场,宾客们都在赶去的路上
她一怔,好端端的去场什么,一问才知是他们俩喝到兴起,心血来想赛,正巧雷复轰新获一匹血统纯正的蒙古,邀他一试
真特么会玩,怎么不找只河骑骑,江娴拉着何玫调转方向,前往场
接近黄昏,天边现赤红的火烧云,鲜艳妖娆,场平坦开阔,原本静谧无声,连风草动都听得见,现在遮阳棚坐满了宾客,人声鼎沸,空气中都飘着语笑喧阗,她轻而易举在人群中寻到狐狸的影,贵不凡,到了哪儿都很亮,她漫步过去,到他旁“喝酒不骑,骑不喝酒,景先生是要酒驾吗”
景丰年已经换上术服,纯黑翻领上衣,勾勒肌的线条,长雪白,衬托得双更修长,这副英打扮,与他的秀气质相得益彰
他将手搭在她肩,柔声问她刚才去哪儿了,说跑就跑,丢狐狸不
遇见他以后,江娴有了一个新份,狐狸饲养员,她啼笑皆非“我仍记得当初是我骂你狐狸,你才有了新绰号,怎么听着听着,你还自称上了”
他轻咳“抬抬你金贵的脚,往前站儿”
“为什么”江娴不解,扭看了后面,啥都没有啊
“你踩我尾巴了,我疼”他挑眉
江娴无奈,三十岁的人了,幼稚起来真要命,怪她拙,没注意到他茸茸的狐狸尾巴,踩疼他了
那不如多踩几,她跺脚踩空气“我这就帮你截肢”
他俩说说笑笑,片刻后人群爆发一阵惊呼,江娴意识望过去,跑的尽,驯师牵着一匹枣红大,那尤为壮硕,柔顺的鬃随风飘动,也是真烈,看来还没被驯服,一直跟驯师作对,牵它向左,它偏往右,牵它向右,它却又向左,那匹力气太大,驯师险些牵不住,好几次挥舞鞭恐吓它,但它不怕,还一个劲儿地到冲撞
雷复轰也换好了术服,昂首靠近这边,指着那匹桀骜不驯的,向景丰年解释“这便是我所说的蒙古,魄壮,模样也帅气,只可惜太烈,已经换了三位驯师,却仍然驯服不了这畜生,兄长你自幼酷骑,可有良策,助我早日驯服这家伙”
景丰年摩挲着巴,心无旁骛观察着蒙古的一举一动,无声观望半晌后,他取镜,交到江娴手里“叫驯师放手”
雷复轰惊异“万万不可,此一旦脱缰,必会横冲直撞肆无忌惮,伤了人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