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没杀他,好几个兄弟里,你唯独放过了他,所以这一件事,是别人冤枉你了”隔着一米多,她紧盯那张表凝固的脸,盯着盯着忽然笑了
“你怎么知他在大陆”景丰年神凛然
雨声太激昂,她的嘶喊被盖过去,但听在景丰年耳朵里是那样清晰,那样残忍,他伫立暗,里刻着无穷无尽的悲凉,佩扳指的手攥拳,青筋一棱一棱突
交代完她挂断电话,不给他犹豫的机会,暴雨还在继续,狂风怒吼着,急风骤雨打树木,雨在窗檐上汇聚成瀑布,奔倾泻
谁敢肆无忌惮碰他的底线,谁敢三番两次探索他深埋的秘密,除了她江娴再无第二人,话已经问得再直白不过,他薄唇微动“其实他…”
“因为他是我爸”
片刻过去,昏黑的走廊现一抹狭长的暗影,景丰年衬衣被雨浇湿,紧贴着健壮的膛,勾勒肌的形状,他迅速迈厢房,一看见地上散落的纸张,以及打开的盒,他顿时悚然,猛抓她的胳膊拽她起来“别看这些,跟我回家,小娴你立刻跟我回家”
这一次,也是因为穿越
又一闪电,厢房被映得煞白,景丰年俊的脸庞正在一寸寸僵,镜片挂着珠,摇摇坠沿他颧骨淌
她嘴角勾着弧度“而他,大概无心眷恋黑生活,也不屑当什么一家之主,当年你重振旗鼓,称霸港澳台,而他独自前往大陆当一个普通人,还给自己改了名字,开启新人生”
江娴遮住不断泪的睛“你来文山一趟,现在就来,我有话问你”
值得深思的好问题,江娴低端详照片,嘴角仍上挑,泪却卷土重来
景丰年仍不开,她苦笑着摩挲照片“我看得,你跟他关系不好,否则你不会多年不提他一句,也不会有这么烈的反应,其实大家都知,甚至还有人猜测夺位那年你也没有放过他,虽然血脉相连,但你还是杀了他,以保自己的地位”
“你又去文山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再踏足吗,小娴,你又看见谁了”
他焦灼,着三分怒气,她不不顾“电话里说不清楚,你现在就来,我在二姨娘的房间,你直接上来找我”
江娴奋力挣脱他的桎梏,把照片举到他面前“你告诉我这是谁”
平、纸醉金迷的一夜
千万种绪堵在心,她对着那张照片痛哭,把前世今生的泪都尽了,这种程度的震惊她很久没验过,上一次还是刚刚穿越,一睁发现自己别的世界
大雨如注时他拂开她的手,照片飘飘落在地上,他势必带走她,准备打横抱她起来“你不要,这些事跟你没关系,听话,跟哥哥回…”
他闭不言,没关系,江娴还有一个问题,她捡起照片,抹掉上面的渍“瑞雪兆丰年,其实是三个人的名字,对吗”
“他是景家二少爷,也是你的亲弟弟,一个母亲生的,我说的对不对”江娴箭步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