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次又怎样,仇重要还是命重要,尊贵的景大小难不惜命吗,一次投胎,说不定就没这么好运了”
命,谁不惜,如果是不可抵抗的天灾,那她无话可说,如今看来并非天灾,倒像人祸,江娴咬着牙左右为难,明明酷暑,却好似天寒地冻,她刚想再问,脚踩的瓷砖骤然剧烈抖动,这次离得近,她清楚目睹手榴弹爆炸的过程,这是哪门地震啊,老天爷才不舍得破坏富饶丽的宝岛,是有人存心害她罢了
腰缠万贯,还不是像无苍蝇一般,仓皇乱窜
“铜雀台日上亿,常有重量级官员一掷千金,这消息属实吗”
这种关应该赶紧找路逃生,而不是接一个莫名其妙的陌生电话,可是鬼使神差,她还是接听键
震稍弱时她们已经跑到空旷的中厅,暂时没有被砸死的危险,此地不宜久留,江娴试图在废墟中分辨方向,长时间的巨响震得她耳鸣不止,何玫的哭声那么近她都听不清
江娴脸阴郁,显然无可逃,这副狼狈样一次次被记录,罢了,大狐狸有权有势,封记者们的嘴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回再说,不急
事关景家,就等同于事关整个港澳台黑,这条新闻的卖不可估量,导致记者们发了疯地拍摄、采访
成群结队的记者堵了路,来控场的条拼命阻拦,无奈这条新闻太劲爆,狗仔们冲破警戒线,端着长枪短炮一顿大拍特拍,镜的白光闪个不停,比太阳更刺
“听说景先生妻妾成群,还曾与雷家二太太有过一段不恋,您可以讲讲吗,以及斥巨资修葺的奢华府邸到底是什么样的,您能形容吗”
听见对方声音的一刹,她赫然汗竖起,震惊不已
但那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她却真真切切听见
“民间一直传您和香港东星社社长的桃绯闻,您不任何解释吗,还有洪兴社,前阵有记者拍到李社长造访台湾,与您有关吗,您与他又是什么关系”
“我凭什么信你”她咽
“您与景先生是同一母所生吗,其余的兄弟妹现状如何,早年间景家嗣众多,如今为何不见踪影,其中有什么故事吗”
“从你现在的位置发,一直向右走你会看见一扇红木门,那是员工通,也是你唯一的逃跑之路”男人的声音,十分平淡,有条不紊
荒谬,江娴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一堆狗屁问题,像查似的,还有,景丰年包没包养女明星关她什么事,她得着吗,不恋又是什么东西,他这个人从到脚都不的,还在乎恋不恋吗
“最近突然爆红的那个女歌星,传闻说她与景先生私来往甚密,他们是什么关系,是否真像广大群众猜想的那样,大小您方便透一些吗”
“来了!有人来了!”“是景家的大小?怎么会是她?难景家…”“快拍啊!这绝对是明天的条!不,今晚就会播!”
她再也不敢拖延,紧攥着何玫的手在黑烟中穿梭,味呛鼻又熏睛,得连前路都看不清,她只能摸索着前行,照那个人指的方向,还真在尽找到一扇红木门,推开便看见完好的楼梯,只是位置太隐蔽,也没有任何标注,他若不说,她们到死也发现不了
到达一楼的那刻,她们都以为会重见光明,这是当然的,但迎面而来的不止光明,还有…
最刺痛她的当属那句“桃绯闻”,哪
“听说您家族的夺位战争堪比九夺嫡,是真的吗,细节您能说说吗”
“景大小,据警方推断这场爆炸案是黑所为,您怎么看,您差被害亡,景先生必然动怒,会不会引起黑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