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过来帮忙,两个人一起拼命勒,男人闷哑咳嗽着,黝黑的脸憋得通红,两只手在空中乱舞,之后重重跌去,没了动静
“呼…”江娴倒地,胳膊麻得厉害,真是天时地利人和,这家伙长期毒而且材瘦弱,如果是景丰年乌鸦那样的练家,她们俩本没法得逞
用丝袜杀人的办法她是怎么想来的呢,还是要归功于上辈喜玩剧本杀,这种新奇的作案手法也是从剧本杀里学来的,上辈的她怎么会想到,剧本里的东西有一天会照现实
那尸直横在那儿,何玫心有余悸,系扣的手抖了又抖,她没见过尸,更没杀过人,第一次动手自然害怕得要命,江娴不给她瞎琢磨的时间,抓住她的手奔向门外
据这两天的观察,江娴断定这个地方并没有太多人手,果然,逃跑的路上只遇到一个窝在破沙发里打盹的雇佣兵,拉瓦图轻敌了,他单纯以为看两个弱小女人不需要太多人手,他低估了江娴的本事
她们蹑手蹑脚走过危险区域,爬上楼梯后开始疯狂奔跑,一楼栋,刺的阳光照耀在上,原来已经白天了,那么她们究竟晚没晚,目前还未曾得知
逃上一辆租车,江娴大声问司机今天多少号,但是司机听不懂,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缅语,她只好用散装缅语勉报酒店的地址,她们俩都没带手机,联系不上景丰年,所以只能原路返回,说不定能遇上自己人
车程二十分钟,到达时江娴利索摘钻石手镯司机手里“NO找了,NO Thank 我”
她们冲酒楼发现空无一人,原来遭遇伏击后人们都跑走了,只剩一座空楼,前台的电钟还在运作,大红数字显示着当天日期和时间,江娴定睛一看,不幸中的万幸,还来得及
她们快速上楼,一拐弯看见两个熟的台湾仔,他们欣喜若狂,急忙过来迎接,她们失踪后景丰年动大批手满城搜找,金三角都快被翻得底朝天了,他也留了后手,派两个仔留在酒店,很正确
江娴揪住其中一个仔的衣领“我哥呢,他去哪了”
“今天K爷摆宴,景先生原本已经推掉了,但是K爷不肯,景先生只好…”
江娴跌撞到墙边,狠狠磕到后脑才清醒几分,今天对拉瓦图来说是最好的机会,两个人同台现,只要K爷亡,大狐狸就很难摆脱嫌疑
那她该怎么,通知大狐狸立刻返回吗,可是K爷还是会死,麻烦事仍然会来
她脑海乱得一塌糊涂,简直快要崩溃,各种画面一帧帧闪过,来无影去无踪,最后,停留在令她印象最为深刻的一帧
初到这个世界,她懵懵懂懂,无意间找到一张残缺的照片,相纸上有一个俊无双的男人,她指尖轻轻连,从此,不可磨灭的印记留在她心间
他说,你我之间的缘解不开
对此,她另有看法
缘分,不过是一种虚无缥缈的说辞,看不见,摸不着,真假难辨
将他们拴在一起的,是两个人给予彼此的谊
他为她了那么多,她应该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