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的，连我那个没混什么名堂的爸爸都脾气很大，更不要说真正的大佬，看一都会觉得害怕，我脑还笨，估计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怎会痴心妄想呢”

        很有理，江娴笑得合不拢嘴“那你以后想找一个什么样的”

        何玫掰着手指逐条讲述“有些钱就可以了，不需要太有钱，长相和年纪也无所谓，不然人家怎会看上我，我能拿得手的东西也就是青和几分姿，我家不算名门望族，我在家里也不受，所以我必须降低目标，我要的很简单，就一个钱字，其他的不要，他可以三心二意，带女人回家也可以，只要不动摇我的地位就行”

        江娴越听越不是滋味儿“你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太低了”

        “姿态是有钱人才有的东西，你当然可以随心所挑选夫婿，哪怕你看上一个穷小也没关系，因为你有追求的资本，我不同，我要靠成家来翻，这是我这辈唯一的机会，放低姿态算什么，尊严和钱比较，太不值一提了”何玫缓缓闭上，依然搂着她

        江娴还躺在她怀里，前是她洁白的锁骨，怎能怪她市侩，从小无依无靠，谁都能上来踩一脚，或许曾经有过尊严意识吧，无奈肮脏的世俗会吃人，把她变得卑微懦弱，她渴求的当然是质，谁能带她离开原生家庭并且给她富裕的生活就好了，，对她来说太昂贵了

        除此之外，江娴还发现她说这些时很平静，羡慕和仰望当然有一儿，但完全没有嫉妒恨的意味，她说话很直白，从不掩饰什么，哪怕是对金钱的渴望

        “我以前信，后来不信了，都是假的，我陪他白手起家，从一个不起的打手变成帮派老大，我为他过许多事，过许多力，也受了很多伤，好几次差没命，可是产生分歧时他却完全忘记这些，他前后两次成为龙，第一次有我的一些功劳，第二次可以说是全靠我，但他本不记着我的好”江娴低声说着，往那边挪了挪，脑袋枕在她的肩，好香，不知是香还是肤乳，总之带着淡淡的茉莉花味，不像她，上只有烟味，了香也盖不住

        何玫震惊地睁开睛“你居然受过这么大的委屈，景先生知吗，他怎会允许那个家伙这样对待你”

        “那时候我和他吵架，谁也不理谁，我还故意气他，和他作对，但他还是暗中救过我许多次，对我来说，他比那个家伙称职多了”前面是一贯的说辞，后面是真实意

        何玫神凝重垂视着她，嘴巴张张合合多次，最后只叹一气

        江娴知她心里在想什么，没破大骂来算她教养好，她自己也承认，一而再再而三降低底线不可为，就像她，一忍再忍一让再让，后来还不是落得这种场

        海边闹闹，小孩们追来赶去，撒一片声笑语，她们这边安静一些，再加上聊的东西有儿不愉快，更静了

        江娴沉闷发呆，忽听见有人喊退了，她刚想说话，谁知何玫默契问她要不要去捡贝壳

        “走，我要去捡个海绵宝宝”江娴一骨碌翻沙滩椅，拉起她的手就跑

        何玫愣愣的“海绵不是洗碗的吗，它还有宝宝？”

        看来这动画片还没上映，江娴憋着笑，岔开了这个话题，沙滩松松，她俩跑着，留一路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