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这个何玫,她很是同,语气了来“什么事”
“您那边好静,要睡觉了吗,我会不会打扰到您了喔”
毕竟是台湾人,语气助词就是多,江娴习惯了她们三句不离喔呀啦,相比之她的说话方式冷淡许多“还没,你有什么事吗”
“我…没什么事啦,就是怎么也睡不着,好想和您说说话,其实半个小时之前我就想给您打电话”
江娴笑了“那为什么当时不打”
“因为鼓足勇气需要时间了啦”
“我有这么吓人吗,和我打电话还需要勇气”江娴越听越觉得有趣
“大家都怕您,您和景先生一样,看起来就不好相”
还诚实,江娴叼着烟火,说话糊糊“那你怕我吗”
“有一啦”
“为什么只有一啊”江娴边烟边问
“因为您救了我,而且您和小时候不一样了”
江娴叹了气“人都是会变的,小时候不懂事,长大了还不懂吗,还有,你应该也知的,小时候我神方面不太好,不过没关系,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真好喔”
江娴蹙眉“什么真好”
“您能痊愈真好,还有您…”
“我算是发现了,你说话总喜说半句”江娴吐了个烟圈
“您对我真好”
她的心不着痕迹一颤“可是我并没有为你什么,帮你一次也算吗,这也太不足挂齿了吧”
“不,对我来说很重要很特别,因为没有人对我好过,除了妈妈,但是她很久很久以前就去世了”
江娴咙里好像堵了什么东西,说不话了
“对了,我打电话来是有正事的,今天您走得急,我没来及和您说一声谢谢…”
“谢谢您,您真好”何玫的声音变得奇怪,添了哭腔
江娴连续嘬烟,散开大片的雾“不客气”
两个人同时无言,她隐约听见小声的啜泣,她眸光暗淡了些,哄男人她会,可是哄女人她一窍不通,前世的确有几个妹,但都是不交心的酒肉朋友,为了蹦迪喝酒有个伴儿而已,她从没为她们伤过脑筋,闹别扭了就散伙,反正她有钱,有的是人等着和她玩
照葫芦画瓢吧,她尽量说得温柔些“明天我有空,要不要去玩”
那边的哭声一止息,随后变得喜望外“真的吗,我居然还能再见到您,真是太好了”
小孩脾气,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江娴了半支烟,陷在雾霭里“真的,不过我近年来都在香港生活,对台湾不太了解,我不知哪里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