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仔不约而同哆嗦,原来可怕的不止是喝醉的乌鸦
乌鸦还是不清醒,艰难地抬起胳膊抱住她的腰,濡湿的唇贴着她的脖颈,辗转厮磨“你这两天…对我好冷淡”
“知就好”江娴冷冷的
他想亲她的嘴,于是一直在动,脑袋向前探了又探,她也动,拼命往前伸脖,就是不让他亲
没力气了,乌鸦颓废地跌回原,后脑勺磕到车门,咚一声闷响“我觉我女朋友要有新男朋友了”
江娴抑扬顿挫嗯了声“到时候请你喝喜酒,别忘了随份”
乌鸦还契而不舍想亲她,听见这句话后他动作一僵“卿卿,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我听见有只该死的鸟在喳喳叫”江娴挣脱他的束缚,坐到另一边
怀里空了,他忧郁长叹“不,是我心碎的声音”
呵,还幽默,江娴切了声“碎呗,碎远儿,别扎到我就行”
她的不悦很明显,乌鸦行清醒了一半儿,窗外月凄凉,他嘴唇被映得惨白如霜“卿卿,我没本事,其实本叔不是我杀的”
江娴赫然一怔,终于等到这一句了
她回眸“是吗,是谁杀的”
“我不该瞒你的,我也不该得意洋洋向你邀功,这两天我也很纠结,我废,不能亲自给你报仇,卿卿,你会不会怪我”他醉醺醺说,很沉重,只好费力地撑着
她五指猛地收紧,指甲险些刺破肉“是谁的,连你都没有的本事,他怎么就有”
乌鸦试探着一靠近,这次她没躲,他再次牵起她的手,仍是最亲密的十指相扣,两只手掌贴在一起,温度迅速传递,那刻她的心尖抖了抖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牵你的手,是在澳门街上,那天我看见你的脸红了,你说你离不开我,想一辈跟我”他把她的手拉近一些,在她手背上落吻
江娴瞬时鼻泛酸,能受到他糙的掌纹、温的吻,这种贴近心脏的真实令她动容,曾几何时,他是她遥不可及的梦想,好比遥远的星星,后来她徒手摘星,却又嫌弃这颗星不够闪亮
是啊,这些天为什么别扭,还不是因为他没能给她报仇,偏偏景丰年突然驾到,用最残忍、最痛快、最让她解恨的方式待了本叔,这么一对比,她怎能不埋怨乌鸦
“好久远了,你怎么还记得”她语气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