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雨夜就没人能抱你回家了,你会落街的,那天风好大,万一把你跑了怎么办,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大西洋里漂,岂不是要吓傻了”溶月为他斟茶,他拿起微抿一
江娴无奈撇嘴“你耽误我环球旅行了,都怪你”
景丰年漾开涟涟浅笑,俊的眉宇间满是“好,算我欠你一次旅行,你几时有空,可有心仪的目的地?”
江娴心直呼666,又来这一套,不过听着也不腻,她礼貌笑了笑,随后收敛了笑意,今日来是有话想说的,来之前也排练过许多次,怎么一到他面前,就又变成傻了
她支吾着说不来,景丰年耐心等着,其实傻的不止是她,还有他呢,他把全注意力都放在她上,这才迟迟想起有一个人不该站在这儿
他缓缓扭,长的睫颤了两“溶月,你今天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听得迷的溶月瞬间惊醒,她连连歉,鞠躬之后快步离去
江娴看愣了,今日才知原来不舒服不单单指,还能指脑,脑不舒服吗,为什么反应这么迟钝,该走却不走
男尊女卑的可怕世界,她装作无事,随扯了个话题“她也是台湾人吗,音听不来”
景丰年漫不经心,借她的话问他好奇的事“你呢,你是哪里人”
靠,就不该提这个,江娴很想嘴说我是香港人,但怎能骗得过他呢“大陆上海”
上海,景丰年稍作思忖“89年我曾有幸游历,纸醉金迷的上海滩,很迷人”
他唇微扬,利剑般的目光察一切“那你呢,你来自哪一年的上海”
“2021…”江娴没底气
景丰年稍稍惊讶“竟是二十九年后,真是奇妙,有生之年我居然能接到一个来自未来的人”
当然奇妙了,江娴嘀嘀咕咕,忽然想起什么,她问他你想知台湾未来的政治趋势吗
英俊的脸庞上浮现一丝不知何意的笑“不必”
江娴一愣“如果别人有机会,肯定会追着问我,我可是预见过未来的,怎么说也是半个算命先生,你别不知好歹”
“缘由天定,事在人为,我相信我打的江山会永垂不朽”阳光被琉璃窗格分割成一棱又一棱,景丰年惬意观赏着,逍遥又自在,乍一看,哪像一位叱咤风云的大佬,明明是位赋闲公
也对,江娴附和
窗柩支开一半,蝉鸣声声,伴随着树叶被动的沙沙声音,仲夏的觉莫过于此,一缕风动他的衣袂,又悄悄放回原“昨天偷看又偷听,真是辛苦你了”
江娴震惊“你怎么知,我明明藏得那么好”
“我只是试探,并无确凿证据,你却不打自招”景丰年悠哉地斟茶,簌簌声回旋
真是服了他了,江娴翻了个白,既然话题引了来,那她也该表一表心意了
她鼓足勇气说谢谢
声音很小,有儿怯懦,但语气诚恳无比,景丰年那双波澜不惊的睛为之波颤,眸光潋滟,搅散一池“谢哪一次”
江娴哭笑不得“都谢,但最谢的还是昨天那一次”
“原来在你心里,面比命还重要”深幽的瞳孔泛着波光,好深的注视
江娴振振有词“士可杀不可辱,怎么,你不面吗,那你跟我真是天差地别,你刚才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