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共救过你几次,你有数过吗”他问
“他是你的人”她呆呆的,真是没想到,还以为只是巧合,恰好遇见乌鸦的旧友而已,其实也不算友
江娴右手夹烟,左手仔细数着“夜总会一次,筵席一次,暴雨夜一次,还有,我一手造成铜锣湾大乱,但警方却没有追踪,是不是你的”
“这…”江娴立刻回想,原来是陈浩南那次,也就是她诈骗小结巴那次,他竟然也手了,只可惜她有一张可以传销的好嘴,他没派上用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去年的九月十八日,对你来说有特殊的意义吧”他不慌不忙,语调舒缓
又一盏霓虹闪烁起来,动的光落在景丰年眉间,唇上染了层绯,蛊惑又惹“还有天收,你见过他的”
瞬间天打雷
“很”阻止了她,景丰年缓缓撤回手
好什么好,再好也是变态,她咬牙暗骂,不不顾地朝大门走,殊不知后传来一句话
她分外激动,景丰年却无动于衷,他继续饮茶,凝眸说这种行为的确三滥,但你想知为什么吗
他轻摇,前的玉佩晃了晃
江娴一怔,她怎不知
她皱眉细想,的确不是,应该还要早,但她想不来了
“其实还有两次”霞光辉映,他眺望远方绵延的楼群,目光悠长而漫不经心
江娴的手僵在半空中,被他摸过的那片肤略微发,她迟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真的很尴尬,她心开始骂街,不是骂他,而是骂自己,平时那么镇定的一个人,怎么到了他面前却频频丑
景丰年勾起一边唇角“除去我,谁还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他妈不想知,我现在觉得你就是个变态”她踢开椅就要走,同时努力回想在大厅过什么,有没有不穿衣服乱跑,好像没有,她洗完澡都会换好衣服再来,那就好
她骤然拍桌而起“你在你亲妹妹家里装监控,你变态啊”
是的啊,江娴手心渗汗,她见识过了,那个天收当真可怕,她想了又想,也不知说什么好
景丰年移回视线,没了灯火照映,他眸底一望无垠的漆黑“雨夜之后你被人绑架,我派人在附近埋伏,想伺机救你,可是你却自己跑了来”
天收,江娴两瞪圆,不就是那个可怕的巨人吗,如果没有他,她和乌鸦很难脱,那群地痞人多势众,而且那是他们的地盘
他的温太温
她浅浅一,遁深的却不是尼古丁,而是他悠扬的声音
景丰年端起茶杯,面上的影又叠加一重“是去年的九月十八日,在鹤园街的那间小屋里”
“病痊愈了吗”景丰年眸弯起,犹如两灼灼桃花
这么坐着太尴尬,她掏烟盒,自顾自燃一支烟,白烟袅袅,了茶的雾气里,合二为一,混淆不清
什么,江娴五脏六腑都为这句话而震动,去年九月十八号,正是她穿越的日,当晚她的确留宿鹤园街,但是家中没有第二个人啊
“你知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时候吗”景丰年心知太直白的目光会令她不适,于是他垂眸凝望茶杯,淡绿波晃动着,其中有他深沉的影
她百思不得其解,景丰年为她解答“大厅的书柜上面,藏着一个摄像”
江娴不得不承认他没有自恋,这是真的,如果不是他,那牢饭她吃定了,毕竟那是一场百人惨案,乌鸦靓坤都保不了她
景丰年笑声柔和,像碎了天边的一卷云“他是一台冷血无的杀人机,只有我能驾驭并且控他,再无第二人”
江娴烟的动作停顿了“旺角的筵席”
他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一清二楚,江娴咬着唇说快好了,劳你费心,说完她局促地低,索然无味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