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因为我非常想要一个小弟弟,如果有了小弟弟,爸爸就会对妈妈好一了”昭儿说到最后瘪了嘴,还叹气,刚才玩金锁的快样不见了
富太太们鸦雀无声,都不知该说什么了,一个穿旗袍的太太打破尴尬“薇薇,你女儿真是懂事,还知替你心”
徐薇薇局促低,抚摸着昭儿的小脑袋“懂事是懂事,但终究是个女孩儿,唉,怪我没本事,五年了再也没怀上过”
“别当着孩的面说这些”江娴低声提醒,听完昭儿的话,她心里不是滋味,是啊,如果是一个男孩,阿麟肯定去哪儿都带着,也不会对外闭不提,前阵她得知时也很惊讶,从没听阿麟说起过,理说都这么大了,应该带来见见人,而且黑社会最搞噱,有了孩必定摆酒,然而并没有,连乌鸦都没听说过,谁都不知
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江娴回到主桌,心沉甸甸的,乌鸦看她不对劲儿,他撂酒杯,搂她怀里,缠绵着亲吻她的额,似般温柔“不是看孩去了吗,走时还兴的,怎么一回来就板着小脸儿”
江娴闷闷不乐的,刚要给他讲述,突然,尖锐的一嗓从天而降“退让,退让,白翁本叔的贺礼到了,都让开,碰坏了谁也赔不起”
江娴搭在桌沿的手为之一震,碰洒了一杯红酒,裙衫被打湿,她速速整理好,警惕地看向那边
只见两个仔一左一右抬着一个东西,扁平且长,像画又像牌匾,上面蒙着红布
陆崇脸一变,来者正是医院那日的仔,他没忘自己腹的那块淤青,更没忘江娴挨的四个巴掌,他给小仔们使,几个小仔立刻悄悄前去,暗中盯着那两人的动作,以防他们什么坏事
二人已经走到主桌前面,乌鸦不动如山,仍然稳坐着,他修长的手指夹着半截烟,偶尔凑近嘴边
他挑眉“本叔送来的?”
一个仔略微,答不理的样,红布被唰一扯开,围观的人们好奇地探探脑,忽然变了表,气氛霎那变得不一样,人们诧异着、议论着
是一幅书法,写的歪歪扭扭,杂乱无章,墨到乱溅,不仔细看都看不来写的什么
离得最近的是一个瘦男,他推了推镜,努力辨认“汉皇重…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
他突然不念了,人们也不再沸腾,因为乌鸦揣翻了一把椅,风云突变,他睛微微眯着,绪难辨“搞错了吧”
仔昂首“没搞错,这一幅长恨歌是本叔的亲笔作品,专门为了恭贺您的病愈之喜”
江娴攥着桌布,指甲隐隐作痛,长恨歌讲的什么她知,果然,本叔才不会消停,看来是要借着长恨歌指桑骂槐,还真是应景,上都传她是个红颜祸,先祸害洪兴再祸害东星,前后跟过两个大佬,比女还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