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他自己的
他冗长嘬烟,语气严肃起来“新葵街那家洗浴城,骆驼活着时投过五成,我听底的人说总有混混闹事,客源都少了大半,告到葵青扛把那儿就像肉包打狗似的,苦巴巴说不了,我怎么这么不信,他是葵兴地蛇,连地痞氓都压不住吗,他犯什么病啊,冲我来的吧”
靓坤夹着烟要凑近嘴,蓦然僵住了,闭思考片刻,继续烟,低声说狗娘养的韩宾,他一直不满我理洪兴,上回十三妹报假账被陈耀揭穿,他算是记我上了,但又搞不了我,这不,变着法玩阴的,想气呢
乌鸦给江娴续上饮料,清脆声回,放果汁壶,他深深了烟“那家场规模不大,我没太在意过,一直是阿虎在,这事儿我知时已经迟了,再有次,我亲自拜访他,有什么怨气当面撒,别当缩王八”
“笑面虎为什么不及时跟你汇报,你们开会不讲正事吗,既然他在,那么有多少人签单他都应该给你列个单,这是他该说的,你却从小弟嘴里听见”靓坤锐捕捉,都是社团的,其中门再清楚不过,龙最大,署的手什么都不能隐瞒,哪怕再小的事,只要涉及社团利益,就必须上报
戳中乌鸦心事了,他嘴角迟缓溢一团雾“大概是忘了吧”
靓坤连连嗤笑,甩开烟“他不是忘了,他是怕你记起来,仗着你位权重只顾大局,看不上这一蝇小利,你疏忽一次,就有一次,积少成多,你欠他的吗”
话是这么说,其实他也明白乌鸦睁一只闭一只,不然怎么会放这么大的
江娴飘忽的神定住,靓坤什么段位,一就能看透,在他面前打虎能成吗,今晚她极少说话,光听就很有意思
乌鸦越想越烦躁,这话一没错,的确是丑事,但是跟他没什么可藏的,他们都过过几次命了,他们各自的位置都是怎么来的,还有些小事,比如前几天洪兴东星的生意撞了,这中间还有外来帮挑唆,俩人一通电话完安排好,把球踢给外来帮,他们照样赚
乌鸦刚想原委,靓坤扬手遏止
“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儿我不妄加议论,说一千一万我是外人,这件事我记了,韩宾那边我会拨,葵青是他话事,但是洪兴我话事,他要是再敢耍无赖,我就给他个玩忽职守的罪名,够他喝一壶的”靓坤饮净杯中酒,再次倒满
乌鸦襟大敞,英俊脸孔陷灯光的暗影中,说不的冷冽摄魂
他握住江娴的手,把玩着“我没跟你摆交,我当闲话说,你也当闲话听”
靓坤眉蹙上,想反驳,又想起这家伙的,所以没再说去
想起今天的正事,他拿起西服外套,手伸袋,摸一只致方盒
他打开盒盖放到桌上,缓慢推到两人面前,嗓音醺哑说有人终成眷属是好事,我还没送贺礼,希望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