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白的羽尖刮了刮他的脸颊：“不准动。表现好就放过你。”

又了他的背：“直。”

再是伸到了他并拢的间：“分开。”

她啼笑皆非之余，只有陪他戏。

程钦显然没打算放过他，教鞭好整以暇地在他手臂上敲了两：“怎么罚？”

经历过多次事，程钦对他上的了如指掌。羽尖拂过了他的耳，一路扫至他的后颈，转而又沿着肩膀的轮廓到正面，围绕着他的乳晕打转，时而搔刮过他的乳。

他的腰间最是

一刻，程钦俯来，修长的手指逐颗解开了他衬衣的纽扣，着质手套的手掌就贴上了他光的肤。

气波澜不惊，“看我转教鞭什么？”

温勉绷紧了被她抚过的肤，不受控地轻颤起来。就在这时，程钦的手离开了他的肤。

……是个乖学生了。

她平淡的夸赞却象是雨的浇灌，瞬间让他在心开了一朵小花。

“……”ê

最后抵住他的手臂向后引：“手放背后。”

质手套抚摩肤的觉很微妙，光之余，总好像带着些阻力，象是肤对它的留恋。

剎那间，温勉终于克制不住地躬避开了。

她留一句简短的命令，起走回了桌边。

……

6

“你的表现一向不错。”她慢悠悠地开了，“老师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程钦以为他之前那声“程老师”只是调侃，却没想到生生被他掰成了角扮演走向。

温勉起初还能忍耐，等到前的被撩拨时，已经忍得有些艰难。

她象是有意要晾着温勉，气定神闲地取之后，又慢条斯理地一字排开，挑选了很久，才选一调羽，回到了温勉面前。

温勉识相地闭上了嘴，不再多话。

5

程钦开始将箱中的逐一取。

她心里这么想着，神也缓和来，手盖在他的了，破天荒地夸了他一句：“很好。”

温勉在她的指，摆了直背、双膝打开、背负双手的跪姿，全程温和顺从得让人挑不病。

他抿了抿唇，低轻声：“听……老师的。”

随后，她用调羽的细杆挑开了他敞开的白衬衫，羽尖在他的腰侧轻轻打了个旋。

她的指尖沿着他的颈线一路抚，不经意地划过他前的乳尖，最终到了他的腰际。ê

程钦手中的羽在他的嘴角了一，缓缓后移，向了他的耳。

倒是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温勉开始觉得，他真的是一个需要表扬的小朋友，为了博得喜的人的关注和赞赏，似乎什么都心甘愿。

程钦挑逗了他一会儿，见他还能忍住，不由意外地抬了一眉。

“别动。”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仍保持着颔首的姿势，鼻端却已难以克制地发细微的闷哼。

她转走到温勉侧，手中的教鞭横在他的上敲了敲：“坐去。”

细棍在手臂上留了轻微的锐痛。那痛连同“怎么罚”三个字，如同电穿过脊梁，瞬间激起了他的颤栗，让他害怕又兴奋。

温勉仍然姿势地跪着，微微颔首，温和地回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