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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他的气息仍然不稳,带着些被望磨的鼻音,艰难地笑了笑,“你不在……我不知……哭给谁看……”
“怎么得这么急?”
遥控终于掌握在了他的手中,可真正的控制者还是远隔千里的程钦——无论是振动的开关还是幅度,都被他交由她全权掌控。
他实在没好意思告诉她,自己是被她的那句“抱你”勾起了眷念,于是深了一气,索哽咽着哀求:“让我吧……求你了。”
差的一个月间,两人有过一次。
“让我想立刻飞回来……”
这个时候,程钦的声音带着笑意响了起来:“这回没哭?”
他交到程钦手中的权力,转又被她抛还给自己,既象是信任,又象是考验。
……
他笑得上气不接气,泪都不受控制地渗角,猝不及防地发了一声哽咽。
他愣了半晌,才分辨清楚,她说的是“抱”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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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回来……”程钦的言语中有安抚的意味,“我们可以试试玩别的。”
“到了吗?……”
温勉都已经好了她要说“你”的准备了,却没想到最后等来的却是一句“抱你”。
于是这一次,他亲手掐断了自己的,在程钦的指令,生生地克制了四次。
他依言照,那枚又死死抵上了他的,震了他细碎的呻声。
她在电话那轻笑了起来,气就混在她微哑的声音里,经耳机的线路,震动着他的耳膜,撩拨起心里难以言喻的。
……
程钦沉默了会儿,语气中透些无奈:“面,你这个撒得……”
“面?……”程钦察觉到了他绪的突变,迟疑着问了一声,“你怎么了?”
那是一次很微妙的经历。他起初总以为程钦会戏,却没想到电话那的她戏得还算顺利。
于是她就用清晰而冷淡的声音,理地纵起他的快,一如既往地不带:
第四次截断后,他额抵着床单,意识模糊地想:果然还是自己手更狠。
他调整着急促的呼,坦言已经推到了最档,就听到程钦淡淡地来了一句:
她有条不紊地发号施令,引导他上,扩张,然后将上次折磨了他很久的置后。
可毕竟这次的遥控还是在他手中,可控适度地降低了他的无助,反而生了他本能的自律——
事方面,他总是坦诚。
“那就推到你自己觉得舒服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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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叹了气:“抱你。”
“好,现在推一档……告诉我,觉怎么样?”
他依稀还能回忆起上一次濒临崩溃的觉,心里总不受控地开始紧张。
……
和温之间居然可以只差一个音段,这个认知让他瞬间忍不住笑了声。
“摩棒?……?……捆绑?……鞭打?……你想试哪
“告诉我,现在是几档?”
……
……
“快的时候,自己关掉。”
“这力度够么?……”
……
……比上一次还疯。
程钦象是有些哭笑不得,又沉默片刻,语气缓和来:“那你把遥控打开,慢慢推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