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温勉侧躺了会儿，才吻了吻他的耳垂，低声解释：“刚才没有不相信你过。”

半晌，他才象是缓过神来，有气无力地朝程钦笑了笑，抬手了把脸：“对不起……次换个姿势吧。”

于是她想了想，就坦然接受了：“谢谢，我收了。”

她这才拍了拍他的髋，淡淡地戏谑：“你夹得我腰都疼了。”

“开玩笑的。”程钦用指腹了他微红的角，然后一手挽起他的腰，着指套的手指了他的，“来，把排来吧。”

程钦本来确实觉得他并没有为她禁的必要，可他的表实在太过虔诚，虔诚得让人觉得拒绝都象是一种亵渎。

“程钦。”温勉闭上睛，嘴角浅带着笑，吻了吻她的指节：“这是我的诚意。”

那天程钦刚差回来，八了飞机，赶回家放行李，就开着摩托去了温勉的学校。

程钦笑了起来，拇指指腹蹭过他的唇：“那你的话呢？”

文献学

“我说过的话，床上床都作数。”他握着程钦的手，摸索着与她十指紧扣，目光平和地凝视着她，认真地说，“我是真的会为了你禁的。”

树荫，程钦熄了火，靠在摩托车上，嘴角噙着笑，静静地看着他们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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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钦环在他腰间的手往挪了两寸，在他光的上重重拍了一：“讨打是不是？”

“……你应该是猫科动。”

温勉发凌乱，颈间残留着先前种的吻痕，腰还垫着枕，狼狈地仰卧在床上，静静地息不止。

温勉被她拍得腰，一把住她的手，闷声笑了起来。

……实在令人怀念。

文献学的班长本科时是学校汉服社的社长，专业的汉服毕业照也是她一手策划的。

温勉眨眨：“我说过什么吗？”

……

往前是通宵达旦，往后是各奔前程，只余中间的一个月，得以用来与学生时代作最后的别。

她逗般地挠了挠他的巴：“萨摩耶？”

2

温勉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温和地笑了笑：“我知……床上的话都是不作数的。”

毕业答辩通过之后，文献学专业先组织了一次毕业照，时间就定在六月第二周的周六。

毕业照

第一章

紧绷着盘在她的腰间，用力夹紧着她的腰，借此来汲取更多的快。

对于毕业生来说，到了六月，许多事都该尘埃落定了。

程钦用力了两把他柔的发，嘴角噙着笑意：“怎么，原来你是犬科动么？”

等到温勉将排后的时候，上已经沁了一层薄汗。

程钦简单地帮他清理过后，就回到床上，俯来，面对着抱住了他。

“不过……”她话锋一转，朝温勉扬了扬眉，“我以前一直以为……”

她照着温勉分享的位置，一路找到了大草坪边，远远就看到了一群学生聚在一起，喧喧嚷嚷，活泼闹。

毕竟事中一切合理的动作，在事后来都格外羞耻。

还费了些力气——

等到夹着她腰的双缓缓放松来，程钦就知他从中缓过来了。

程钦微微一怔，而后平静地笑了笑：“没这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