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至于太冷,然而冷shui浇上来的瞬间,他还是冻得打了个颤,未尽的qingyu也随之被缓缓冲淡。
他有轻微的qiang迫症,从小就习惯在心里给自己制定一些奇怪的戒律:比如把最喜huan的shiwu留到最后,比如看完这一页书再碰手机,比如每周至多一次的gaochao……
又比如此刻,他qiang制自己,要将yu望留到程钦手里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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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偏ai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
可他既然选择了jinru这段亲密关系,就可以心甘qing愿地让chu一bu分主权,全权交由她来cao2控。
持续的冷shui冲击让他很快地冷静xia来。他长舒了一kou气,这才缓缓拧开了reshui龙tou。
温re的shui兜tou浇xia,驱走了shen上的凉意,渐渐冲刷chu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熨帖。
这熨帖象是rou成团的纸张逐渐舒展,又象是长久的屏息后终于得以大kou呼xi,更象是严防死守的禁yu后一朝间的突然宣xie,有着更为绵长而持久的快gan。
——让他没由来地想起了一周前与程钦的第一次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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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的尝试是两个人的摸索。
诚然,他们两个都没什么经验,前戏开始前,甚至坐在床边聊了半晌的天。
程钦就gan慨自己十几年来的qingse艺术都象是白看了,他听得直笑,安wei她说:“毕竟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来躬行吧。”
说着先站起shen来,跪到了床上,刚要解扣zi,手忽然顿了顿,多问了一句:“你是喜huan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他这句话一chukou,两个人都愣了。
程钦疏懒地朝他抬了抬眉:“这么嚣张?”
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气氛似乎轻松了一些。
他想了想,凑近了程钦,放缓了语气说:“我们可以从接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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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she2交缠的时候,他开始动手解衬衫的扣zi,刚解两颗就被程钦接手过去。
吻着吻着,他的衬衣被剥离开来;又吻着吻着,ku链也被拉开。等到唇分的时候,他浑shen上xia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程钦随手摘走了他的yan镜,放到了床tou柜上。
他深度近视,没了yan镜,望chu去的一切都是茫然——只有程钦近在咫尺的面容清晰可辨。
她yan神中的qingyu很淡,薄唇却微微弯着,透chu些玩味的笑意。
就在他想说些什么来打破沉默的时候,程钦淡淡地开kou了:“趴xia吧。”
剎那间,他背脊收紧,瞬间就ru了戏。
他转过shen去,跪趴在床上,随后gan觉到程钦冰凉的手an在了他的腰间。
他不自觉地打了个颤,就听到程钦在他背后轻笑了一声:“ruan面,你的腰窝,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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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钦dai着指套jinru他的时候,他不受控制地紧张了起来。
虽然在这之前他也自wei过,但被人这么an着腰gan1,还是tou一遭。
在runhua剂的作用xia,她的手指jinru得很轻松,可他还是止不住地浑shen绷紧。
大概是gan觉到他紧张得厉害,抵jin他后xue的手指停顿了一xia,紧接着程钦心平气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疼的话跟我说。”
“不疼。”他无奈地笑了笑,“就是……有dian紧张,习惯了就好。”
于是尽力放松shenti,方便程钦jin得更深。
很快,他就gan觉到程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