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所以,也是很难得,才会看到他这样稚气的表。
他嘴角噙着微笑,笑容中却有些无奈:“如果初中的时候就玩到了,可能会觉得更有意思吧。”
说话间,她已经俯揽住了他的膝弯,然后几乎毫无费力,就一把将他地举了起来。
“我初中的时候,都没敢爬上去过。”他有些恋恋地望着那杠,“现在倒是敢一了,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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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认识的时候,她从来只觉得他弱;后来才发现,他表面一副乖仔样,其实蔫坏,满肚都是黑;再后来,又觉得他本质上还是个老好人,温柔、沉稳、可靠,是个值得信任的朋友――
随后停在了一米四的杠边:“也只有它不欺负我了。”
程钦松开手,后退了两步,再仰时,就看到温勉正低望着她。
他抬看了一两米的单杠,摇了摇,直接走到一米八的单杠边上,拍了拍杠:“这个我大概都坐不上去……”
程钦忽然有些发怔――
程钦瞥了他一,轻轻一跃,双手就抓住了横杠。她手臂一弯,腰背后仰,膝弯勾上了横杠,再往上一翻,就稳稳地坐在了杠上。
开始尝试许多从前不敢尝试的东西,然后竭力补偿童年和少年时的缺憾。
学生时代习以为常的风景,现在看来都觉得稀奇而好。
两个人目光一碰,温勉就笑了。他笑得格外灿烂,发自心地开心的模样。
12
温勉哭笑不得:“你……抱得动吗?”
实在是很有意思。
温勉仰望着她,笑着赞了一声:“程钦,宝刀未老啊。”
他一度不敢半格的事,也从来不是一个太洒脱的人。
温勉了:“这个就对得比较工整了。”
程钦冷淡细长的睛微微眯起,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就你这板,也好意思问这话?”
温勉突然重心不稳,意识地扶住了她的肩。等到他深一气平静来时,才发现常年健锻炼的程钦,抱他确实跟抱竹竿似的,非但毫不费力,而且非常稳当。
温勉微微一笑,抬起望向远方。
程钦看得好笑,朝他勾了勾手:“来,我抱你上去。”
“好玩啊。”
温勉听着她的指挥,双手握住了单杠,慢慢往后挪着,终于坐到了单杠上。
程钦直勾勾地望着他,饶有兴致:“好玩吗?”
他曾经说过,自己是跟她待久了,才渐渐地甩开了上枷锁,从泥潭里爬了来――
“手扶稳,坐上去。”
比如现在。
程钦利落地从单杠上一跃而,随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你风韵犹存。”
她望着坐在单杠上的温勉,看到他
程钦多少了解一些,曾经,温勉的上有过太多重束缚――
他看到被红塑胶跑包围的绿茵足球场,看到参天的树后的白围墙,看到其余的画面被纯蓝的天空填满。
他的向胆小,来自于原生家庭过度的保护和束;自卑则来源于小学时就开始经历的校园暴力;而对童年时男舞伴模糊的好,也让他一度在向的迷中打转。
又走到一米六的杠边:“这个也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