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时间没有带乳钉,她乳尖的小孔隐隐有长闭合的趋势,又被黎枕霜耐心地开,濡湿的唾渗小孔里,惹得她一阵发。
在扭动退让间她微微发了汗,凝脂般的乳肉显得更甜更,随即她渗的汗也被尽数走,取而代之的是晶亮的唾。
“现在不是早读时间吗,学怎么站在这里?”他明知故问。
接着锦笙的被剥了来,上面有一片新鲜的渍,来自的主人。
“啊――!”
黎枕霜率先打破了沉默,“和我哥哥玩的很开心吧。”
黎枕霜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呼愈发急促,把她来的尽数吞了去仍嫌不够,意犹未尽地用尖澧红细小的儿,试图再捣些来。
谁也没有先开。
她哭着推他的,底的小儿翕张,黎枕霜又用力了一凹,锦笙的哭声顿住了一瞬,小翘起足尖紧绷,嫣红的徒劳地收缩也停,空气好像静止了,只有汩汩的透明的儿浇了他一嘴。
锦笙打了个冷颤,手扶着垫往后缩,被黎枕霜漆黑的瞳孔盯着,又不敢动了。
他把锦笙往后推了两步,让她坐在垒的垫上,掀起了校服短袖,冰凉的手指从衣外沿伸去,准确地揪住了微凸的两。
她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五一作业还没写完,但是学习委员已经在前排挨桌收作业了。
“学那天的声音我都录来了哦,麻烦学放学到材室找我一趟。”
她抬去看窗外的钟楼,视线正巧撞上了来中送资料的黎枕霜。
黎枕霜在温柔的舐间突然重重咬了她一,带着无尽地醋意和占有,整齐的牙印在乳尖盖了个戳,鲜红的血立就渗了来,她疼得发着抖,反而把向了他。
“……”锦笙犹豫着说,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生气,“我和他――”
她的衣被解开了肩带,拽到腰间,黎枕霜的埋在她前,一轻一重地叼着左边的乳粒,他叼着乳粒往外拉扯的时候,锦笙就会发细微的哼声。
他的要命,却无心去,他满心满都是锦笙,周围的空气里有只他闻得到的,来自她的淡淡的甜味。
他没有耐心等她缓过神再动作,微微抬把她大分开,尖重新将那一红挑开,惊心动魄的寒意一掠而过,她心一麻,淅淅沥沥把残余的了一地。
放学之后她如约来到材室,黎枕霜早早就在等她,在她来之后锁上了门。
“你和他只是上了个床,不算什么。”黎枕霜不想听答案,直截打断了她。
在一班交不上作业的都要一视同仁去罚站,不你是没带还是没写,是第一名还是最后一名。
黎枕霜蹲了来,住湿漉漉的花,捻动着珠,生一波一波海一样的快。
“别紧张,是净的。”黎枕霜知她在担心什么,解释。
“唔。”好学生锦笙很少有这么尴尬的时候。
他确实录来了,但不是为了威胁她,没有人知黎枕霜在被挂了电话之后砸坏了一台离心机,在实验室里循环播放着她的息声自。
“……乖,再张开。”黎枕霜诱哄她。
锦笙在之后就彻底丢盔弃甲,浑卸了力,双绵绵地撑在他肩上,神恍惚地喊他的名字说不要。
尝到血的时候,他嗓低低了一声,连耳尖也泛了红,他不舍的就这么咽去,卷着一滴血珠在嘴里轮转,最后稀释成浅淡的粉。
黎枕霜的校服还好好穿在上,但无端地显得慵懒和气,白短袖的扣少扣了一颗,锁骨到颈间不再单薄的线条带着从少年到青年过度的沉淀,给他平添了几分成熟的气息。
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余晖映亮了械室的一角。
他太想她,也太思念她的味。
他脸比那天看起来好了许多,停脚步跟锦笙打招呼,“学早。”
――虽然他开还是一如既往地幼稚。
他明明是在问,却用的陈述句,语气也很平静。
锦笙一回被罚去教室外面站着早读,五一过后学校里就要求穿夏季校服,长袖衬衫改成了棉质的短袖,站在有风的走廊里有冷。
锦笙以为自己失禁了,慌乱地蹬黎枕霜的肩,泪止不住地往,睫上也沾了珠,眨间扑朔着坠来。
微信,上面有一片未读消息,娅娅发了好多可小猪打的表,问她要不要去逛街吃冰;还有黎枕霜那天找不着她发的消息;程一珩传过来的文件;同学群的作业讨论。
那只领结被清洗过之后已经没有多少她残留的气息,还是被他摆在床,聊以藉。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