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中原中也全一震,不敢置信抬起睛对上太宰目光,太宰温柔的抚摸他耳边的碎髮,说,“帮我好吗?”
被玷污的小狗,只要重新打上自己的标记就好了。
“呜、啊……不要…..太宰!”
中原中也逃避的后仰被太宰治着脸颊扭了回来,少年手用上了力气,中原中也被迫鼻尖贴在太宰裆,呻后的息吐带有气地哭泣,他羞耻地浑发,后面有一个溷,前面也有。
“为什麽要拒绝我,明明还吃着大叔的那髒东西,凭什麽我就不行,中也是我的狗吧。”太宰抚着中原中也,施压地力却丝毫没有减少,“帮我,中也,我教过你该怎麽。”
中原中也鼻 ,委屈地偏过将泪全抹在太宰袖,他妥协了,随后中原中也伸湿那片凸起,笨拙地使用牙齿咬太宰制服拉鍊。
放课后的旧教室传来阵阵肉的碰撞声,闷闷的沉重的伴随某种湿黏稠的咕啾咕啾被拍打的响声,以及来自课桌椅嘎吱嘎吱地晃动,细听还有断断续续沙哑绵地哭音,像是幼犬的呜咽一样时而尖细时而低低地哀嚎,又或者被夺取声带地微弱气音,不成调的微弱求饶,毫无疑问这是偷的第一现场,稍微有经验的人都听战况着实激烈。
中原中也被两个一大一小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前后攻佔,上面的嘴与面的嘴都了尺寸不小的阴,为了方便两人的动作,他被调整成仰躺在桌面上的姿势,腔被圆的势佔据,被到满满当当,还有越发深的迹象,甚至已经到了颚。
后面就更不用说了,被完全开扩的小收缩吞吃阴,一圈豔红的肉被拖用狠狠,勐烈的摩过前列都给他带来酸麻的快,中原中也泪延了满脸,嘴角已经张到了极限,彷彿再勉一些就要撕裂,颚也犹如要脱臼了。
中原中也努力去服侍中阴好让自己没那麽难受,但每一次太宰所破坏他息地动作,呼不顺畅导致他接近窒息,白的小脸憋得发红,都被带无力地靠在唇,呜呜地拍打太宰大作为抗议。
太宰治和太宰虽然不待见对方,但默契依然是外人比不上的,在太宰治时太宰就会心神领会晃动着腰把阴埋咽,中原中也小腹与咙的肉就会同时凸起一显的小鼓包,后面毫不留刺激他的结,前面同样要夺取他呼地权利,上夹击有种他被这两个溷同时贯穿的错觉。
“呼……中也的嘴巴好棒。”从太宰视角只能看到中也长大嘴吞吃他的阴,肉嘟嘟的脸颊鼓起,狭窄的被他制撞开,中原中也反的作呕都如同最级的摩,他觉到中原中也牙齿到了他的,炙的鼻息打在阴,急促地带来一片搔,太宰拧起緻的眉,他知他快了,便更加快速地动着腰,单手捉住中原中也后脑勺如同对待飞机杯般前后的快速。
另一隻不安份的手住中原中也因为兴奋立的乳,往上狠狠一揪,受着的允吞吃,太宰还是年纪小,被不停收缩的腔挤压的腰侧酸麻,很快就耐不住慾望,低着压住中原中也后脑勺,将阴完全埋中原中也咙的姿态,让可以直接满小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