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掌用力抓握他,猝不及防被偷袭的中原中也惊叫声,“开!别碰我!”
手掌没有理会中原中也地抗拒,这次并没有在抚摸其他位,直接拉了,指尖探准找到那个闭合的小孔,指腹了肉嘟嘟的,最近才使用过的小鬆的很,没几被碰就轻易的门大开,张开一个小嘴一张一闭吞吃着空气,手指直直到只剩,再没有任何徵兆暴搅肉,动作显得有些鲁。
那种私密的的位被如此对待中原中也难受地咬紧唇,却只能睁睁看着自己被控的为了迎合手指,翘起屁使腰悬空,调整成更适合玩的姿势。
“呃……呜、你是谁……到底,有什麽目的!啊啊啊啊——”
中原中也断断续续地质问得不到回复,那双大手掐着细韧的腰肢,向上提了提中原中也半,巨大的全然不顾后果是挤来小,然后着腰直直撞小小的,压着前列然后挤压被昨晚侵犯过的结。
虽然顺利去了但还是扩张的过于草率,中原中也被了泪,要掉不掉挂在角,撕裂般的痛使中原中也一气都不顺畅,呼的气可能都带着疼痛,与昨天完全不一样,当时他还抱着侥倖的心理去迎合侵者,所以没有多大的痛,而且神也没想现在那麽清醒,此刻中原中也只觉莫大的羞耻笼罩着他。
“哈啊……呃、哈啊……哈啊……”
小的被串在凶上,后的姿势又深又狠,中原中也痛苦地哀叫着,向后仰起的弧度如同拉满的弦,他被这几好不收力地撞得前发黑,沙哑地哭后,浑如同被了骨般彻底了去,倒在床单上无力的颤抖着,全靠卡着他腰的手与那该死的阴作为支撑。
生理泪从脸颊落,一颗接着一颗,他几乎是在被的一瞬间就哭了来,他阻止不了这或许代表恐惧的涌,就像他无法拒绝被一隻鬼在床上,而且还能在其中得到不该有的快意。
对方很了解他,着凸起的小腹接着撞到深时再合外夹攻,中原中也却不合时宜想起太宰治,太宰治也用这种手段,每当他用在自己上时都撑不过几个来回,果不其然没几就让中原中也就夹紧屁,啜泣的交代了今晚第一次。
白浊溅湿在床单,鬼不懂得谅,控制大的开中痉挛的,中原中也双无神地看向前方,挂在的红围巾在他视野中晃动着,暗红的刺痛了中原中也睛。
但是为什麽会在这种时候想起太宰治那个溷,这一瞬间的疑惑上被滔天的快取代,那阴还是闯了结,能杀死他的快意如同烟火噼哩啪啦在大脑中炸开,中原中也来不及胡思乱想,无助地张开嘴只有崩溃的哭声,也不会不会激怒这隻狂鬼,一脑把什麽髒话骂声都伺候来,颇有摔破罐的意味。
“该死的、垃圾……变态、呜……我会杀了你、啊、啊啊……”
中原中也被撞得发麻,肉却不同主人的抗拒乖顺的紧紧绞住肆的阴,巨大的冠结又,让肚裡面传闷闷的咕啾咕啾声,中原中也哭得上气不接气,骂声都不稳了,最开始还能说几句髒话,后面被狠的只能垂低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