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嗚,髒兮兮的~以後變成會隨地漏的笨狗該怎辦。”
我心甚好地嘲著,琢磨著自己也快到極限,我抱起中也大使他方懸空,聽見中也如同氣音地撒嬌叫聲,強烈的快使我沒法思考,那腦一混亂意識脫說的話連我都猜不到會是什麼。
“中也……哈……要了,可以進你的小嗎?進去會不會懷孕?中也會不會懷上小小狗?”
中也不會回答我,他只能表痛苦的被我,腳趾都可愛地蜷縮在一起, 小被我的在空中晃動,我的角度能清楚見到中也本來吃手指都困難的小是如何艱難地容納我的陰莖,小熱地收縮吞吃。
泡在溫濕熱的環境,的我想大聲嘆息,來時還帶圓圓的肉壞,都被磨到撐鮮豔地深粉,說是絕景也不為過,就要了,我將要填滿中也的內。
“太宰……”
這是一聲帶著濃厚哭腔,糊不清的呼喚。
我猛地瀕臨極限的陰莖,咬著牙套了幾,將全都到中也肚上,與他的體乳交,等快褪去後,我愣愣得望著中也,既興奮又緊張。
可中也依舊雙目緊閉,什麼反應都沒有,好似剛剛我聽到的那聲呼喚只是幻聽。
“……哈哈。”
我突然放鬆了緊繃的肩膀,如釋負重地笑,“開玩笑的啦,中也還在生病,進去會很難清理…….想想就好麻煩~”
本來我以為這荒唐的「懲罰」就只有這次,之後便成為被我帶進墳墓的秘密。
本該如此的。
“中也,警戒心這麼低可不好,就算是我給的也別想也不想就喝吧?”
我又一次捕獲了中也,這次僅僅用杯加了料的就藥倒了耐藥極差的中也,頭上說嘴討厭我,勢不兩立,可死對頭的卻隨隨便便喝,單純的簡直讓我想笑。
我對自己還是有清楚的認知,我不是個好人,沒有正常人該有的同理心,或許格也爛到骨裡了,同樣德標準低得可憐,但我是個遵循自我慾望的人,而我現在慾望來源唯有中原中也。
從那天以後我首次正視自己內心,我明白了自己對中也產生了不該有的,那從見到中也第一便盤旋在我意識深處,卻遲遲無法給正確解答的,這剛好是我們搭檔之間最難以置信,也最難以啟齒。
我喜歡上中也了。
這是多麼惡劣的笑話啊。
“早上中也那麼兇的和我頂嘴,好可怕,所以主人也來頂你嘴了。”
我自言自語著,重重的將陰莖撞中也嚨,裡面的肌肉反開始排斥乾嘔,給我帶來酥酥麻麻的快,狹小的腔完全沒辦法完全著我,所以我只能跨坐在中也,抓住他後腦勺強勢的開緊閉的,讓他鼻尖都貼在我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