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這一的淚落,從嚨擠短暫的促音,意識掙扎無果之後便鬆懈了抵抗,太宰治的力絲毫不懂得節制,一比一深,甚至還有點報復的意味。
他直起腰板更好施力,手掌包住中原中也窄小的,掰開兩能見到中間被摩成深紅的被撐到不可思議的大小,正在搐地容納大的,讓人很是懷疑會不會從將這個小不點中劈成兩半,而現實恰恰相反,這個和主人一樣小小的官完地承載了他的所有慾望。
“啊、啊啊,嗚嗚,太宰……好舒服。”
中原中也努力的平息體的異樣,主動抬起屁去迎合太宰治狂風驟雨般地節奏,太宰治完全沒有任何技巧只會一味地再重重頂到心,毫無章法又異常兇狠,卻剛好是禁慾許久的中原中也非常需要的。
被調教過的肉接受良好,太宰治本條件無疑是極為優異,碾著腫脹的官進進,前列從事從正式開始就被無止盡地刺激,無人撫的更是淅淅淌混雜白濁的體,中原中也兩一翻,供起腰直接被送上了。
太宰治被中的媚肉夾地頭發麻,舒地直息,有了前車之鑑還是幾乎是拿了百分之兩百的理智才忍住意,再次腰就破開搐中的腸肉,毫不給對方息空間,中原中也小聲地罵了一句,又迎來了波小小的,尖不知何時搭在唇,晃動著從尖端滴落。
噗呲噗呲的聲合中原中也沙啞又低沉的哭叫,前不久還囂張的中原中也用著哭腔努力接納肉棒,如此強烈的視覺反差讓太宰治興奮地頭暈花。
“太宰……太宰,好舒服…….咿呀、啊,喜歡,好厲害,嗚嗚。”
“哈啊……中也……”
“啊,啊啊……小好舒服、再用力……唔、唔。”
中原中也神智恍惚,意識說了糟糕的床話,以往他和太宰治在床上都是沒羞沒燥,太宰治的不要臉和得寸進尺簡直在説混帳話這方面發揮的稱心如意。
花式說床話挑逗人就算了,還愛著中原中也一起說,中原中也臉薄還倔強,咬著唇不願開,太宰治就乾脆玩限制把人搞到接近崩潰,啜泣地說想聽得,順便喊了好幾聲主人和治才肯放過他。
一而再再而三地玩中原中也自尊心再也差不多脫接受了,反正能見到他這個模樣的也只有太宰治,放縱一有何不可。
但這可苦了現在16歲的太宰治,少年密的大腦聽到中原中也這麼喊他空白了一秒,莫名的熱度湧上他的鼻腔,誰讓他的中原中也還是一個叫他名字都會害羞的笨,現在直接越級打怪了,覺又被中原中也壓了一頭。
太宰治發現他居然突然間想不可以刺激對方的話,不服氣咬咬牙,鐵了心決定體力行少廢話,今天要把中原中也搞得都不來。
想吃了他。
想捕中也。
劇烈動的心臟已經無法控制,那熱度蔓延至大腦,將太宰治的面也染上猶如火燒一樣的熱度,凌亂地瀏海因汗黏踢踢地沾在額頭,心無旁騖,視野牢牢地盯著中原中也扭動的細腰。
想徹底佔有我心愛的小狗。
“最喜歡太宰……嗚嗚……啊,啊啊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