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龜頭再一次暴戾的輾過體,深處,中原中也嗚咽一聲,崩潰的哭。
“嗚,啊……咿呀、太深了,嗚嗚,要去、要去了。”
“可以哦,中也君。”
“啊…….啊,嗚。”
中原中也哀著,背向後拱起,纖細脆弱的頸一覽無遺,電一樣的快侵蝕他的理智,突然瘋狂收縮,中原中也嚨憋一聲細細的尖叫被送上,了,什麼也沒來,淅淅瀝瀝前列,小肚接近痙,緊繃的供起腳背。
太宰治被夾的頭發麻,低的在肉深處農稠的,憋了許久的了好幾才停,期間太宰治一直還腰要將體往最深處。
“燙……肚,要化了,別再……進來……”
中原中也用小孩般黏黏糊糊的語氣說,最後話語的結尾如同蚊音。
“才不會燙,中也君是笨嗎?”
“你真不是個人……”中原中也有氣無力的罵他。
第一次體驗就經歷了絕頂的乾超,中原中也渾上都快散架,說完便疲力盡的陷昏睡。
太宰治沒再叫醒昏迷的中原中也,他的目的已經到達,就放過中也一馬了,解開綁住對方的手銬,抱著濕透的小矮去清理體,清洗乾淨後來到別墅裏,另一間早就準備好的房間。
中原中也被欺負狠了,任由太宰治怎麼擺都沒有要清醒的徵兆,角和鼻都哭的紅通通,看起來好不可憐,太宰治謹慎的重新幫中原中也換上新的罩和手銬,雙手銬在雙人床的欄杆上,乾脆的用了舒服的姿勢,縮緊被窩,抱著香香軟軟的小搭檔一起閉上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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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才剛白光,一片灰濛濛的雲層,這個時間點鳥叫也聽不見多少。
他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萬分痛苦的爬起來,坐在床鋪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倒頭再睡的跡象,算一算也不過睡了三個小時,雖然昨天就知,要想和中也待一起睡覺,隔天早上需要在對方醒來提早幾小時前離去,但執行起來比想像中難得多了。
他表再不願,動作卻異常迅速的穿搭好衣,頭髮隨便撥兩,就懶得答理了。
他坐回床邊也只花了三分鐘而已,重新審視還在熟睡的中原中也,解鎖了手銬,正要一並拿罩時,手滯留在空中,他像在思考什麼。
最後指腹停留在黑布料的上方,輕輕的落在被咬牙印的嘴唇,他頓了頓,熟練的低體,給了個小心翼翼的吻,離開前叼著中原中也嘴唇小力磨蹭。
“晚安,中也。”
他告別。
喀噠。
門被關起了,被獨自丟在床上的人,先是微微動的手指,然後像重啟的機人一樣動起手臂,頓時被酸麻的痛激得破大罵,一晚上沒法動彈手臂僵的不像長在自己上,中原中也痛呼著收回舉的雙手摘罩,重見天日的睛不適應的眨,全沒有一處舒服,乾澀的睛和手臂,還有那個無法言語隱密位更是重災區。
“嘶……痛死了,這個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