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说的没错,闻斯昱是直奔白家主宅去了。
就看闻斯昱那个分分钟吃了他的样,白粟也不敢不这么了。不之后闻家怎么来发难,总之先把人攥在手里才行。
闻斯妤发现面对这样的白粟时常无语,总有一种大老虎装猫的觉,却又忍不住去想老虎什么时候醒了会把她连骨给吞了。
“哈?”
“亲一就让你去。”
“大哥,帮个忙吧……”
问题是,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到这里来了?
还没等闻斯妤来,老酒就打了电话过来。
白粟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睛,“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以后要是让我发现谭霄那种人的存在,有一个我就杀一个。”
送闻斯妤到医院后,白粟就给莫三打了个电话。
“你囚吧,别让我见着张梵,见了他我就要一副打胎药。”
“白粟你就是变态!”
“行啊闻斯妤,”白粟翻将她压在,着她的小脸儿,蹙着眉:“我的人你也敢打主意,之前我就发现你对张梵那货不一样。”
虽然心万般不愿,他还是上带人往海城去了。
闻斯妤怒斥他的无耻,无奈不想背上床的黑历史,匆匆一吻落在他的薄唇上。
“嗯,我是。你说是就是。”白粟顺着她,“先睡觉,明天再骂。”
第二日一早,闻斯妤在白粟怀里醒来。
“四少,闻斯昱快到海城了。”
私人飞机借着医院天台着陆,白粟带着闻斯妤回了海城。
闻斯妤昨天夜里打了一瓶营养,这会儿又被白粟紧紧搂在怀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不想听你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知了。”白粟应了声,又:“你回来吧,我那大舅哥来了也是直接去老爷那。”
闻斯昱一早听见闻斯妤被绑走的事,而且还是在半夜不知不觉的时候。
她掰着锢在腰间的手,戳了戳某人,“混,你给我放手!我要去厕所!”
两人就这么搂着睡了,一夜无梦。
不说白粟会把闻斯妤带到哪儿,就算知,
闻斯妤怒吼,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被卷了狼。这里肯定不是宜城,多半可能这儿是白家的老巢海城了。
或者说,他把闻斯妤劫回了家。
“唔,松开……”
闻斯妤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逻辑,现在说的是什么问题?怎么上来就吃开醋了?!
“……”
闻斯妤睡的沉,又被白粟上了隔音耳罩,直到落地才堪堪醒过来。
手人查清之后,报告说是白粟的私人机,这才将人带走了。闻斯昱恨不能一颗导弹轰向海城,直接平了白家。
两小时前,阿和老酒悄无声息地掉了看守闻斯妤的几个保镖。
白粟不再逗她,松开了钳着她的手。
闻斯妤被夜风得冷了,往他怀里钻了钻。
白粟轻笑声,他是早就醒了的。
挂断电话,白粟一笑,又拨了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