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颗都被男人嘴里嘬的啧啧有声,好似真有喂他中一般,环儿的一声声听得他骨都酥了,这个天生就该在床上伺候人的小妖已经让宁九生罢不能了,再不娶回屋里好好藏着,怕是要招来些狂蜂浪蝶了。
苏鸣轻叹了气,低用脸蹭着女儿的发:“一想到以后小环儿不在边了,心都会揪起来,她这般单纯柔弱真怕被人欺负了去啊。”
这家法苏鸣自然舍不得让女儿来的,必定是会亲自教训那哄骗了心肝宝贝的混小。王府的家法不论节轻重皆是重罚。一想到这儿,环儿急的都要哭了,她促着宁九生快些走,不然要是爹爹来了,会动家法的。宁九生却像任的小孩一般,只顾将环儿在亲吻允,嘴里糊的应付:“乖,没事的,大不了挨顿打便是。我的小环儿真是极了,九叔一时一刻都离不了你这了。来,再让九叔的大鸡吧一,嗯?”
“怕什么,难不成他们真不知我夜夜宿在你房里么。但凡瞧见你这小模样的,就看得是被男人天天滋过的。”宁九生伸手着那已经饱满如桃的乳,着粉的:“瞧瞧这两只儿,如今我一只手都要握不住了。来,再让九叔几。”
说着,宁九生扶住自己的阳“噗叽”一声就整没小人的里,搅动
环儿闭着儿靠在他怀里,轻声应着:“那是自然,你,你这般一张,岂不是让人知你在我屋里了么?”
环儿只是宁九生说笑的,绵无力地被他单手搂在怀里让男人允着乳,耳里却听得侍女们离开的脚步声,忍着骨里的酥麻酸胀,要宁九生快些离开。她知爹爹的脾气,若是叫他撞见两人这般模样,那还得了。依稀记得十来岁时玩得累了,爹爹抱着自己同娘亲一起往屋里走,他们只当她已经睡着了,聊着聊着便说了自己上。
柳真真被男人哄得开开心心的,轻笑:“你们当爹的都一个样,抱着女儿都不肯撒手了。以后环儿嫁人了,看你怎么办。”
依旧带着几分笑意地息着问怀里的小人:“方才夹得我好,可是听见我回话紧张坏了,嗯?”
男人把小女儿抱紧在怀里,眉间也带了忧:“你瞧瞧她现在的模样,如今还能留在屋里藏着,再过个几年到了年纪,少不得要面,到了那个时候,我该怎么保护她周全?万一,万一被人骗去了。。。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亲手杀了他。”
那时,苏鸣一手抱着小小的环儿,一手轻轻摸着她的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怜地同柳真真说:“我们的小环儿像极了你,有时瞧着她那副乖巧的模样,真是不知该怎么宝贝她才能让她晓得爹爹有多她。”
话说到后面,苏鸣的神变得犀利而充满杀气,仿佛又成了昔日叱咤沙场的那位玉面阎王。柳真真安抚地轻拍着他的手臂,将话题岔开了去,然而爹爹那一瞬间爆发的杀气却让环儿牢牢记在了心里。日后娘亲也一再叮嘱,尽量莫在阁前失了,若是叫爹爹知了,少不得要受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