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聂清婴一怔。

徐白杨失笑：“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他认识周明这么多年，第一次知周明居然不喝酒。

聂清婴坐得笔直，却一意识到什么。她正要扭回看，一只手臂已经从后搭在她肩上，青年笑的声音在她响起：“哎呀，这么巧啊。我约朋友吃饭，没想到碰到你们两个啊。老婆，你不介意我过来坐一会儿吧？”

但是在这时见到老公，聂清婴仰，还是非常兴的。徐白杨本没机会反对，就见聂清婴摇了摇，周明立挨着聂清婴，非要和她挤在一边坐着。周明轻笑着看徐白杨，笑眯眯：“老同学，好久没见面，不够意思啊。只和我老婆约会，不和我约会，怎么回事啊？”

他的声音低柔，在嘈杂的小店中如低调奢华的大提琴般动听。垂的侧脸，温明晰。他突然抬，黑眸专注地盯着聂清婴。突然，徐白杨神僵了一。

周明：“我不喝酒。”

周明从中时就喜她，结婚后，应该对她很好吧？看她站在店门左右观望、努力在一群陌生人脸中认人的样，还如少女一般简单纯粹，若非丈夫照顾，哪个姑娘结婚后还能保持婚前那样单纯的生活呢？

徐白杨随问周明要喝什么。

聂清婴没吭气，她看着徐白杨温文尔雅、娓娓来的样，脑中却浮现周明在音乐教室弹钢琴的样。周明用心准备的歌，被徐白杨盗走。徐白杨和她好了这么多年，从来都不谈周明。她以为徐白杨和周明关系不好，周明为人不正派，但她现在知，徐白杨才是那个伪君……

徐白杨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把菜单递过去：“我们中时经常来这家，这家肉夹馍是我吃过的A市最好吃的了。还记得那时候你每次校园，大家都看你。”

徐白杨：“……”

聂清婴在心里小小吐槽：明明知她在哪里吃饭，他又在装模作样。

徐白杨淡声：“你那么快闪婚，一机会都不给我。这些天，你知我过得多糟糕么？我想找你，可是……我想等你离婚，你又迟迟不。清婴，见你一面太难了。要不是这次你爸妈电话打到我这里，我还是约不你吧？”

他努力维持风度，跟服务员打声招呼：“加一套餐，谢谢。”

徐白杨轻声：“能是什么人呢？就是喜你而已。”

到了店里，这里也没有什么隔间包厢，一桌隔着一桌，徐白杨向她招手，聂清婴就过去了。好久没见这位前男友，他依然风度翩翩，聂清婴难得的有恍惚之。而徐白杨神地盯着他那丽贵的前女友，她从来不缺追求者，分手后就立刻闪婚，到现在还没离婚。

聂清婴诧异了一，因为徐白杨发来的地址是他们中时的学校旁边，这家店是学校附近的网红饭店。学生们很喜，店里生意也好。但是徐白杨现在这种份，还是第一次和她约档次这么低的地方。

徐白杨寒着脸。

他低着：“你也没有很喜周明吧？清婴，我错了，错得太多，一切语言都是无力的。我只是、只是……我们真的没有从来的可能么？这一次，我再不伤害你了……”

徐白杨懒得理他又在发什么

聂清婴：“我觉得我从来没看懂你，真不知你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