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就同样在女人上报复回来。周明早不是什么好人了。

“这笔钱，只是定金。等你结婚当天甩了他，我还会付你尾款。”

梁晓白默然，忍自己心里那句话：你这么不择手段，聂清婴知么？

周明不受影响：“甩了他，我安排你国修。你从小学舞，却因为家里困难只能窝在这一亩三分地。你该放宽界到世界各地舞蹈学院看看，跟着老师好好学学，甚至环球旅游什么的，都随你。”

静无比，却锐无比地观察着她，不错过她的任何一异常。

……

周明：“有新的生意和你谈啊。”

而等谈好生意、签好字，确认没问题，周明对梁晓白一笑：“这家饭不错，你慢慢吃，别浪费了。我老婆还在家等我，我该回家了。”

梁晓白曾经跟徐白杨说自己跟他不是为了钱，但今日在周明的金钱腐蚀，她一向金钱低。她对徐白杨的，再不如一开始那么纯粹。

舞者们窃窃私语，梁晓白错得这么多，群舞的领舞，该不会落到聂清婴上了吧？

梁晓白心里苦涩，上不禁问：“您这么搞他，他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您？您难是在为聂小报仇么？可是……”要为聂清婴报仇的话，你怂恿我勾引徐白杨，你向谁报仇啊？这不正是你希望的么？

两人谈话许久，谈得差不多了，周明取一份合同，和梁晓白签字。合同包括不能第三人知，外人发现就一切作废，等等。不限时间，只要梁晓白能嫁给徐白杨，再甩了徐白杨，这笔钱的尾款就会打过去。在徐家为难梁晓白之前，周明的人就会送梁晓白国。

梁晓白重新坐了去。

周明嗤声：“我在以其人之还其人之而已。”

周明向前倾了倾，他睛漆黑，目不转睛地盯着梁晓白，如诱她堕深渊一般：“我要你和徐白杨好上，结婚，然后结婚当天，甩了他。”

梁晓白手指曲起，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裙。

已经立秋，时间了八月尾，气候却还是燥。梁晓白坐在周明对面，脸略微苍白。她垂着，听周明提那些不合时宜的条件。大笔金额，远比上次大度。上次周三少说自己穷，这一次却开始给支票。可见这期间，徐白杨一定是了什么，真正刺激到了这位周三少。

梁晓白咙发：“之前的钱，一天一万，都是说好的……三少这又是为什么？”

梁晓白怔怔看他，看他气定神闲、淡然而笑，她却觉得自己在看一个鬼。觉得自己在和鬼交易，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和周三少见面……但她再看一桌上的支票，想到周明的许诺，心脏忍不住砰砰。

周明那些官司，聂清婴一无所知。她依然每日勤加练舞，认真准备自己的独舞，争取大型群舞的领舞。最近在团中，梁晓白看她的神很古怪，又心不在焉，练舞时了好多错，被团中编导老师一通训斥。

聂清婴冷，独来独往，和团中同事

修啊，国啊……还有这些钱。

梁晓白刷地站起：“这不可能！”

但是他不择手段对付的是别人，又只对聂清婴好，再加上徐白杨就算了轨、都对聂清婴念念不忘……梁晓白叹气，她真是有些羡慕聂清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