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梁晓白醉了，一阵窒息：“……”

随着音乐声起，男女舞者翩然起舞，众星捧月般，烘托这舞的领舞者，梁晓白。梁晓白舞得酣畅时，余光不由自主地带了几分自得，瞥向贴墙而站的聂清婴。却见聂清婴长，正安静地欣赏他们的舞――

来指责人，连人是谁她都不知，聂清婴太瞧不起人了！

一模一样的动作，中间的空地上好似划了一条看不见的线，摆了一张大镜。两边的女孩，作同样动作，完成同样舞姿。梁晓白憋着一气，猛地加快自己的动作。

聂清婴瞳心清澄，泠泠似，梁晓白与她目光才对上，非常的，梁晓白心里咯噔一声，预到不妙。一秒，见聂清婴站在他们舞者的另一边，悠然抬起手臂，她提起肩膀，一个端拧的大动作，跃了空地中心。

欺人太甚！梁晓白心里一嗤。

“快看，聂清婴和梁晓白在一样的动作。”

聂清婴肩膀被撞，人趔趄后退了两步，她回看向后的梁晓白――梁晓白问一个姑娘：“准备好了么？刚才排练的那版我们重新试一吧。”

剧团众人连忙向梁晓白集合，虽然编导、舞设计等老师都不在，但这舞他们已排练许多遍，非常熟悉。梁晓白一声令，众人排挤开聂清婴，开了音响，照排练的秩序开始舞。他们占据了大半个排练厅，梁晓白神冰冷地看向聂清婴，聂清婴主动让开位置，把空间让给他们。

梁晓白脚轻轻摆动时，如同照镜一样，她看到聂清婴与她作同样的动作来――

照镜一样，对面的女生丽，舞起来手臂、上都带着力量。鲜明的对比，曼妙的形，对方旋转时恍如花开……这一切，都让梁晓白舞步节奏乱起来，脸渐渐苍白。

这舞剧，经几大享有盛名的艺术家几次编排、修改，是省歌舞剧院的经典舞剧。这一次，重新编排，歌舞剧院对外打新版的宣传，重宣传的，是他们的新领舞者梁晓白，将在舞剧中完成一系列难度动作。

掖步接小燕，转掀探海……

聂清婴舞蹈基础扎实，却因为她来时排练已行到最后阶段这个原因，剧团没有为她安排位置。但是待在剧团半个多月，聂清婴已经熟悉这舞剧。

梁晓白猜到她来什么，冷着脸等她质问。然后看聂清婴冷无比地站在厅中心：“谁是梁晓白？”

被问话的姑娘立刻：“好。”

聂清婴判断半天：“你是梁晓白？你针对我？”

而对面，聂清婴气定神闲，跟着她快起来。

梁晓白有些狐疑地看她一。

“才来半个月多，就

“闪开，别挡路！”梁晓白不等聂清婴把话说完，人就站了起来，地撞开聂清婴的肩膀，往看八卦的人群中去。

其他一些姑娘和男生有些犹豫地看向被梁晓白丢在后方不理的聂清婴，神多少有些尴尬。梁晓白背后有一般，回过来：“嘀咕什么呢？这剧难度这么大，不多排练是想丢脸么？看她什么？她一个新来的，又不参加我们这剧，她可不比你们！”

领舞节奏一乱，所有舞者都觉了来。梁晓白努力镇定，步伐却越来越慌，舞者们纷纷停了来，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