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毕业以后不会和我联络吗？”听他语气惆怅，秦行歌有些不安。

“嗯，一辈。”

自此之后，这世界上，他就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再没有人与他有血缘关系，也再也没有人会为了他的未来担心。再也没有人会叨念着他要多交朋友，不要这么寡淡，不沾尘世。

“嘴砲……”她脸红嗤了一声，企图缓和这暧昧的氛围。

“你等着。”江行风突然侧咬了她脸颊一，轻笑：“这是订金记号。”

“你才等着咧。”

八年前那夜，若不是她起拉窗帘准备就寝，她不会瞧见江行风站在她家门前，同样望向她的窗。她灿笑打开窗要他等等，匆忙披上羊披肩，穿着睡衣便往门冲。

秦行歌让他咬了一，吓了一，想回敬他一，但她矮，咬不到他的脸颊，退而求其次，咬了他的肩膀一，挑衅说：“说到到……不许反悔……”

秦行歌伫立在江魏企业纽约总前，望着楼耸云霄，顿时有琼楼玉宇无可及。江行风会在哪个楼层呢？她手想捉，却又对自己嘲讽一笑，放了手。

他从来没到这么孤独过。

秦行歌仔细端详他的脸，瞧他一脸哀伤，抿着唇，嘴角往压，显然极力抑制绪，眶却微微发红。

寒风拂，让她拢紧大衣，拉颈项上的围巾。

他不是说，她是他的女人吗？毕业以后就不是了吗？

014往事如风(上)

书包时，江行风扬声问：“行歌，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看他挑眉夸张的神，秦行歌笑了起来，甜滋滋地轻啐一：“笨！”

这真是她听过最勾人挑逗的话！

江行风瞧见她慌张失落的神，笑着将她拉怀里，略带诱惑地说：“患得患失什么？我是想，等你满十八岁，就不会像今晚这样轻易放过你了……”

沪京寒冷的一月，也没有十一月的纽约来得寒冷。

他在秦行歌的前额印一吻，故作轻佻地说：“我要将你吞、吃、、腹，一渣都不会剩。”

“我爸走了……”江行风的嗓音低哑，仿若冬夜落尽的枯叶。

“谁会反悔，我等都等不及！”

“怎了，这么晚了来找我，也不打电话，难是要找我私奔吗？”秦行歌蹦蹦来到他跟前，俏说。

自复学后，两人关系底定，所有人都知他们在交往。

见江行风笑得好看，她忍不住拥抱他，又说：“我很兴，可以和你在一起。”

“太久了……那时都毕业了……”江行风失望地叹。

但，秦行歌没想到他们两人蜜意的承诺在不久两个月，就如人鱼遇上晨光，化为泡沫。王再也没见过人鱼，而她，也再没见过江行风。

“七月二十一日。嘛？要送我生日礼吗？”行歌好奇问。

“我也是。最好是一辈。”江行风巴抵着她的，满足笑。

秦行歌睐着前笑得可恶又戏谑的江行风，羞着脸，怎好意思说，她很期待。

“你怎了？不要吓我……”秦行歌从未见过江行风哀伤的表，嗓音音调因紧张与冬日寒冷提微颤。

她本就是奔放的个，环着江行风的腰，才发现他衣着单薄，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