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
顾蔻咬着手指,圈发酸,不肯说话,更不肯吃。草莓在唇边,他的手放开了的乳尖,沿着腰肢一路往,在她间摩挲抚。顾蔻烧得简直要哭,面的小一绞着,偏偏碰不到什么东西,她难受地弹着腰,“你走开……”
顾蔻在边缘的眩晕里煎熬,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那颗湿的草莓到了唇边,她才颤着扭开,“不要!我不吃这……”
他放开她一,顾蔻艰难地把半颗草莓咽去,又抱住他的脖,还惦记着门没锁,“去床上……”
顾蔻对这些姿势都很生疏,只有在床上才能稍微放松些,顾正则咬着牙把人在床上,恶狠狠地了几十。顾蔻本来就被他打得屁疼,现在更是觉要被他得散架,趴在床上抓着床单颤声呻,“嗯……你快……顾正则……嗯呃……我要碎掉了……顾先生……好老公,求求你……”
顾正则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睡袍,在她溜溜的转圈打磨。被贯穿的时候,顾蔻“唔”了一声,几乎不住那颗草莓,被他在沙发里一一地漾。
小,被挂在草莓上像霜一样颤颤地不。她被得浑,在沙发里难耐地咬自己的手指,“顾正则……你……嗯……嗯呃……你不要了,草莓是用来吃的……”
顾蔻又气又哭,被冤枉得两乱蹬,“我没有!”
顾正则住了草莓,往她嘴里喂去。熟悉的侵略气息扑上来,顾蔻被他完全掌控着,小肉翕动着渴望穿刺和贯穿,她此刻不知有多需要一个吻。顾蔻无力地环住了他的脖,张迎接他,的草莓被喂了嘴里,味清淋淋的,只有一咸,像在吃味奇怪的甜。
顾正则就等她这一句,当也不来,把人抱在怀里就走。顾蔻慌得魂飞魄散,“你小心一!”
她太知怎么把他疯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在这间婚房,顾正则是心疼她的。大概她是真的担心他的伤受不住,着急让他快,所以小嘴像抹了蜜,专捡好听的叫,还把小手探到后面来自己掰开,把面大大扯开,方便他,还回过
火烧火燎的空虚从腰肢一路烧上脯,他的手隔着淡紫的睡裙攥住了一只圆圆的乳房,用了力气,肉蒙着布料从他的指里溢来,他早支起了小帐篷,声音蒙着喑哑的,“听话,我就给你。”
她婆婆妈妈的,顾正则忍了一晚上,终于忍无可忍,在她屁上狠狠一拍,“不许废话!”
顾正则恶劣地笑了一,“笨死了。”
他一边走动一边,刚离开书房就狠狠去,直穿到最深,顾蔻受不了,呜呜地了,小缠在他腰上抖抖地磨蹭,把人缠得几乎关失守,又被他在墙上打了一顿屁,“还夹不夹了?”
顾正则的唇齿搅了来,她主动地迎合回吻,草莓被他们的齿关搅得支离破碎,郁的果香萦绕开来,她小声呜咽着,边吻边说话“唔……我……嗯……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