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恺绮抗议着,不过抗议无效,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曜投而来的目光给打住。
恺绮离开后,曜便毫无忌惮,有些话他也不必有所顾忌的敞开来说。他目光犀利的瞅着自以为是的李浩,严厉的诘问着,“扪心自问,像李荠这种对不一的丈夫,你凭什么要恺绮为他守寡?”
“你……”他绝不能让他如愿。李浩不断的深呼,想将心中的怒火平息来。
曜睨了他一,倾在他面前说:“再告诉你一件事,你那个引以为傲的李氏企业,有百分之六十五的权已经落我的手中,今天我要它成为一家赚钱的公司也罢,要它立刻关门大吉也行,只要我一通电话,保证明天的票一定让它狂跌到底,到时候别说是公司了,就连你脚这栋李氏祖产,还有你位于大溪用来颐养天年的别墅,法院上就会来查封,到时只怕你得路宿街,抖着你不甚灵活的双手,伸手去要饭吃啰。”他边说着,边摇叹息着,彷佛前就看到李浩伸手跟人要饭的模样。
曜笑了笑,既不帮忙叫人把药送过来,也不伸以援手,看戏似的冷旁观,继续挑起他的怒火。“其实李荠的死你有着不可推诿的责任,可是你竟然不知闭门思过,反而将一切责任归咎于媳妇上,还妄想借此控制她的行为和思想,要她发毒誓立承诺,只可惜你不会如愿的,因为你就快死了,就快被气死了。”
“你……你……”李浩一听,脸瞬间红白交错,气得只能不断地重复着第一个字,无法完整说完。
“是喔!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阵冷笑后,曜接着又说:“不过像李荠那种对不专一的男人,还真亏了上苍有及早收了他,否则危害社会不浅呀!”
李浩气得脸红脖,瞪得斗大的珠不停的上翻转,心中的愤怒翻山倒海而来,是怎么也克制不来。
恺绮又不是傻瓜,几次的接她多多少少已经有些了解他的脾气,想了想后毫不迟疑的离开客厅,将空间留给他们。
“你……你给我去……我家不迎你……”李浩绪相当激动,整个人不停的颤抖着,就连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搐着。
曜平静地分析着,“唉!你别老是你、你、你的,怎样?要嘛就低认输,找时间向恺绮个歉并且告诉她,她已经自由了。而你呢?我或许还可以让你维持现状,在大溪那儿颐养天年。”一阵冷笑后,他接着说:“要不,咱们就继续玩去,只怕这个游戏还没玩完就已经看结果了,而你永远都是最大的输家,一胜算也没有。”
李浩知曜说
哼!要玩一个已经一脚踏棺材还有过中风病史的老人,让他睛一翻、两脚一伸的去见阎罗王还不简单,本不费灰之力就可轻轻松松的送他上路了。
曜视若无睹地看着他,低叹:“我劝你还是克制一自己的绪,你是老人家又是中风过的人,只怕再来一次你就只有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死了。”
“凭她是我的媳妇,还是我李家的人!”李浩说得脸不红气不。
这女人居然敢质疑他的话?!曜生气的板起面孔,沙哑低沉的嗓音有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如果你不想为今天的偷跑付代价的话,我倒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