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余皎会有怀念梦里面爸爸的脾气。

*

……行吧。

老师问她：“你是叫余皎吗？”

余皎非常定说要考。老师仿佛被她鼓舞，也鼓励她：“加油，我会帮你的。”她给余皎开了书单，甚至给她整理了一些学习资料。

“是这样的。”老师有不好意思笑笑，解释，“我的朋友开了一家西餐厅，想要招一些会外语基础的在校大学生侍应生。我看你平时上课很认真，语也很好。如果去那里打工的话，可能会有机会练习语，对学习很有好的。”

她不再只是漫无目的学习，而是有系统的学习。西餐厅偶尔会有日本客人，余皎也可以行简单对话。

……

余皎在学校的时间不多，躲开了很多例行讲座。

余皎：“嗯。”

余爸爸这个时候的脾气还是非常火爆的，余皎着被他骂了一顿，死不改继续去兼职。

。”

老师说了个地名，正是在余皎家附近。

“老师你不是国贸院的吗？”在某一次收到老师给的资料后，余皎终于问了她的疑惑。她真的不懂一个国贸院的老师为什么要开日语课，还挂羊卖狗肉。只有“日语”没有“商务”。

余皎担心了一整节课，不知老师留她什么。等到教室里的同学都差不多走光了，她才小心翼翼走到讲台，老师把她拽到边。

他们这个大学总会请很多

余皎一时没回答。

不过余皎记得，梦里的余皎经常跑回来陪余爸爸，他的脾气才逐渐变好的。

“嗯？”余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问号。

因为她去兼职，余皎和日语老师也日渐熟络起来。她经常在微信问老师问题，老师也知她想跨专业考日语的事。

余爸爸知她去兼职之后非常生气，把她骂了一顿。

西餐厅兼职的工作非常可观，老师建议她报一个学习班，所以余皎拿这笔钱去报了考研补习班。

余皎心中一动。老师又小小声跟她说：“课留一。”

老师说：“你想兼职吗？”

余皎大三课少，而且基本上都集中在星期一到星期三。她和餐厅商量好，一周工作四天。她每周有四天都在家里睡觉，白天打工，晚上学习，偶尔还陪爸爸去医院透析。

老师回复她：“因为我喜啊。”

余皎莫名心动，问她：“那家餐厅在哪里呀？”

老师又接着说：“就是那家餐厅离学校有太远了，所以我只是来问问你，如果不去也没有关系的哈。”

生活变得充实又有意思。

这个周末余皎回家时正巧路过了那家西餐厅，离她家不远，走路也就半个小时的距离。

余爸爸一开始以为余皎不务正业，赚钱不知想什么。看到她比以前更加认真，也开始支持她这些事。

或许是因为在学习的是自己喜的东西，余皎很有动力去这些事。

西餐厅门果然贴了告示，在招兼职。于是她神使鬼差般走了去。

“哇，你这是要三跨啊。”老师初初知的时候非常惊讶，“本专业的学生考研都很难，你真的好决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