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又关上，陆季寒懒懒地靠着椅背，盯着她吃剩的糕沫儿看了很久很久。

元宵节那晚，街上有灯会，宋氏要带两个儿去看灯，笑着叫女儿一起。

她对陆季寒也有了一定的了解，知他吃不吃，俞婉闭着睛，：“四爷想要我的人，随时都可以，但除非明媒正娶，否则我不会心甘愿地给任何人。”

俞婉关上铺门，回了自己的闺房。

他为什么要跑到这边来放烟花？

她慢慢地不挣了，闭上睛，等他欺负够了再放开她。

俞婉柔柔地笑：“娘与弟弟们去吧，我怕冷，看家好了。”

陆季寒一边亲着，一边抓起她的一只小手，挤西装，隔着衬衫贴到了自己。

婉就朝他扑了过来。俞婉没料到他会偷袭，惊慌之中她试图攥住桌，陆季寒却抢先将她整个人都搂到了怀里。俞婉仰面跌坐在他上，还没看清，前一暗，陆季寒迅速压了过来。

他上很，除了那温度，俞婉还觉到了他健有力的心。

如坐针毡，俞婉也真的怕了，怕他来。

好像，是陆季寒。

晚上七多，永平巷后街突然响起了一阵阵烟花窜空的咻咻声，左邻右舍纷纷去看烟花了，俞婉于好奇，也从后门走了去。后门外是一条小河，河面上每隔一段距离都搭建了石桥，烟花升起的位置，就在距离俞家最近的一座石桥上。

俞婉的手还压在他心，她的人坐在他怀里，他如何个难忍法，她很清楚。

所有街坊都望着那边，俞婉也望了过去，就见石桥上有两影，其中一人弯腰不停地放着烟花，另一人背对她靠着石桥护栏，那人穿着黑西装，背影修长而孤傲。

“多谢四爷。”俞婉低声，说完不缓不急地站了起来，整理好旗袍，她便悄然离开了。

女儿一直都是个安静的，与陆谦离婚后，除了上班其他时间更不喜走动了，宋氏在心里叹了气，便领着凤时、凤起兄弟门了。

“从我第一天遇见你，这里想的就全是你。”着她的手，陆季寒慢慢抬起，在她耳边说，“婉婉，我想你心甘愿地给我，可我的耐心有限，不知什么时候就忍不住了。”

半晌，他默默松开了手。

他一手扣着她腰与双手，另一手扣着她后脑，势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门板挡住了那人的视线，却挡不住连续不停的烟花爆响。

疑惑刚冒来，石桥上的人忽然动了，俞婉心一慌，迅速退回院，并关上了大门。

俞婉明白那些烟花是为了谁放的了，她也承认，陆季寒对她确实存了几分真心，否则他的迫不会一而再地半途而废，他不会为了她闯亲生父亲的书房。然而俞婉更清楚，她嫁过陆谦，她怒了陆荣，她与陆季寒本没有可能。

陆季寒不说话了。

最后看烟花，俞婉快步回了房间

她的乖顺正合了陆季寒的意，他放慢了速度，一一品尝她的唇，全是甜甜的糕味，怀里的也小巧玲珑地像块儿糕。

男人的吻势而急切，俞婉挣扎了片刻，只是徒劳。

俞婉仰起，夜空中烟花一朵一朵绽放，绚烂耀，远天的明月都成了黯然失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