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的时候,那个人猛然闯了她的视线,从大门缓步朝她的方向走过来。
“你……这些年好吗?”她不知自己怎么就问了,问这个问题会不会让他有其他想法?
童星愣了愣,他是去买冰袋?
“你自己开车吗?都这么晚了,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吧?”从这里开车回去她的城市至少还要两个
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了,她换了衣服、鞋,走更衣室的时候刘雯雯也正在卸妆。
童星瞬间红了,他沉稳磁的嗓音还有熟悉的语气,亲切得就像他们这些年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这期间,童星一直和关若北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她觉得自己真可笑,一见到他就开始失控。
他的语气跟刚刚对陈前说的那句完全不同,包了担心、心疼和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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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
不疼。比起和他分开的这些日,这一疼,真的不算什么。
疼吗?这是这么多年来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简单的两个字,却有足够的震撼力。
“我先过去了。”她转,从他边走回屋。
他从西装袋里拿一个包大小的冰袋,“手给我。”
不他有没有听见,现在再来追问也没有意义了。
有人说过,深过的人,没有办法成为朋友,因为再看一,也还是想要拥有。
关若北低去看她,“什么?”
她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自己收起绪,对他摇了摇。
新郎顺利见到新娘之后,又开始给新娘父母亲戚们斟茶的仪式。
童星把手从他手里,抬时脸上的笑容客气而礼貌:“我说,谢谢。”
关若北走到她边,指了指两人后的阳台,示意她过去。
的关若北,深沉的目光始终在她上。
“我先走了。新婚快乐,雯雯。”童星走到她边,在她脸颊亲了一。
就像从前一样。
然后她的心就空得要命。
对她来说,关若北就是这样。
她神地看着他所有的动作,他的动作礼貌、风度,没有过多地碰到她的手,可是她还是能觉到他手上的温。
本就不大的客厅挤了两圈人,童星还是习惯地站在最后,意识地,她的视线就去找他――看了一圈,发现他不在。
见她没有反应,他主动拉起她的右手,细心地将手花拆来。手腕上的淤痕渐渐显来,紫红的,手腕也已经起。
她没有犹豫地,跟在他后走去。
Poris3、不疼。
婚礼的程序一波接着一波,直到最后达到婚宴的酒店,才算完成了一大半。
他的眉心又再次一紧,动作极轻地将冰袋覆上去。
关若北也没再说话,只是蹙着眉,始终站在她边――保持着一小段距离的。
在她问这句话的同时,客厅传来一阵呼,众人起哄让新郎抱起新娘门。
想,只是想。因为知不可能再拥有,所以想想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