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打他的力气很大，纪凌北暗中用手撑了一地面，这才没有再次被小扇倒在地上。

        “不开了…不开了，小……”纪凌北脸得快要张不开嘴。

        “跪好。”小还是那句话。

        这世上几乎没有几个人能比纪凌北还聪明，他明明什么都懂。

        纪凌北见小来了，上推了电脑要床迎，蒋夜澜示意他免礼，躺回去。

        无论家主问什么，一概不许说谎，而且这屋里有摄像，只要他敢撒谎，小上就能把录像调来。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小就坐在他的床边，纪凌北本来想跟小亲近亲近的，但看见他家小脸上一片阴云，上就收起了笑脸。

        纪凌北的泪顺着起来的脸往，然后又被小一巴掌扇得扑扑簌簌飞落到地上。

        两侧的脸颊从一开始的麻木逐渐转变为剧痛，又胀的同迅速铺张开来。

        蒋家私人医院的病房里不断传来清脆的巴掌声，纪凌北不知自己挨了多少个耳光，只是一遍一遍地从地上爬起来，努力抬起得像发面馒一样的脸，再次迎来一掌。

        映帘的是小脸上掩盖不住的怒意，但纪凌北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刚才自己发去的通知。

        纪凌北，你真是蠢啊！

        纪凌北红着眶，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照最标准的规矩跪好，再次把已经胀了一圈的脸颊扬起来：“小…小您息怒……”

        蒋夜澜一愣，停了几秒，突然就笑了一声。

        纪凌北不敢磨蹭，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小…错了，……”

        于是，在小的巴掌落之前，纪凌北突然轻声央求了一句：“小…求您别打脸行吗……”

        惹得小生气，失了小的喜，你算个什东西？

        自从他接了纪家的公司，他和小的接就少了很多，他这次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见小了，小明明那么忙，今天好不容易来医院看望他，可他脑一说了错话，惹得小这样生气。

        ………

        小的语气很冰冷，纪凌北一抖，缓缓把抬起来。

        纪凌北在心里狠狠骂自己。

        “啪――！”

        纪凌北还没消化完这一，又是一耳光扇了来：“啪――”

见他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顿时就有冒火。

        “还开会吗？”小终于开。

        他话还没说完，又是一狠狠的耳光，对称地扇在了他右边的脸上。

        纪凌北被打得耳朵里嗡嗡作响，左半边脸以肉可见的速度浮起一个清晰的掌印。

        纪凌北的脑突然就清醒了。

        蒋夜澜还想跟他说什么，但她今天工作了一整天，特意过来看他又惹了一肚气，到现在确实是疲惫不已。

        “啪――！”

        责打还在继续，纪凌北已经痛得快觉不到自己的两颊了，他在泪朦胧中看见小依然阴沉的脸和不间断抬起的手臂，鼻就愈发地酸了。

        小不说话，纪凌北后脊发凉，本坐不住，直接床跪了去。

        “啊！”纪凌北跪不住，又被扇倒地上。他被打得前发花，耳朵里也开始传来尖锐的耳鸣。

        “呵，纪总一会要开会是吧？”

        纪凌北不敢追，只能跪在原地望着小的背影：“小，错了…知错了……”

        床上的手机屏幕一闪一闪地亮个不停，工作消息一个接着一个。蒋夜澜看着那满屏的未读消息，转盯着纪凌北：“你在医院的这几天，就都像这样在工作？”

        纪凌北紧张地咽了一，弱弱开：“…是…小……”

        她觉自己的很痛，急迫地需要休息，于是皱着眉起了床。

        “啪――！”

        小生气了，而且是，非常生气。

        蒋夜澜很生气，她其实有很多话想骂他的，但她看着纪凌北垂着脑袋跪在地上乖顺的模样，又什么都说不来。

        “啪――！”

        当纪总当习惯了，忘了怎么当才了是吧！

        “抬。”蒋夜澜说。

        几乎是同时，一个狠厉的耳光夹着风就了来。纪凌北本就虚弱，被这突然的一打得向旁侧倒去。

        蒋夜澜着自己的太阳，没回看他，只是示意候在门外的去把他的电脑和手机都收了，便去了。

        “跪好。”蒋夜澜面无表地说。

        你纪家能有今天，你纪凌北能坐上这个位置，难不都是因为小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