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了,连续十几天跑急诊室,你不烦,我都烦死了。”
“对了,赖华仁医生听说有来找你,你知吗?”邱玉青把周亚璇带开两步低声问她。
“对天发誓,是真的,两个十几岁的年轻人!对了,你知我跟谁一起喝咖啡吗?”他突然灵机一动,对小志工如是说。
“昨晚英雄救!”见对方嗤之以鼻,他又说:“不信你问小志工。”
“他找你什么事?”
“别对一个过你香闺的男人装得那么冷淡。”他挡过一记粉拳,不忘继续说:“我那个朋友是阿芙罗珠宝的总经理,价可有好几亿哦。”余瑾猜测小志工八成会说“那关她什么事”,但他猜错了,他清楚看见她的神从迟疑慢慢地转为明亮。他到吃惊。
邱玉青看一周亚璇,她急忙打虎。“那边的病人好像在叫你,剩的我会帮他理。”
“没有的事,华仁医生是个好人。”
“哇,你最近男人缘真是不错。”她边说边看着旁边俊俏的男。
“又有新伤?”邱玉青在帮他换药时,发现他的手有些红。
“你还在为之前的事不兴吗?”他见她没反应,“那我说笑话给你听。昨天我在咖啡厅听见隔桌两个小伙对话,其中一个说你知现在有项科技产品叫免洗吗?不晓得那是什么原理,怎么不顺便发明免洗上衣跟免洗仔,不就更加方便了。结果另一个人回答他,你千万别被骗了,我上次穿免洗,才穿了五天就发臭了,本不好用!”
“在我里,你不是英雄,再说我也不是人。”周亚璇白了他一,接续邱玉青的工作也不甚温柔。
幸好在转角碰到邱玉青,她松了气;与余瑾太过靠近,总令她彷彿被大石压着那样不过气。
【10,名草有花】
“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所以他来问我一声。”
“我怎么知,我跟你又不熟!”周亚璇一再持自己的立场。
“我没有生气。”说个小谎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总不会要和他说,自己对他无所是事到可悲,那未免太多闲事了。
当邱玉青离开时,余瑾对她说:“怎么不把我昨晚的英雄事迹跟男人婆说?”
邱玉青记得赖医生是亚璇母亲生前的实习医生,但是竟然会记得病人的忌日,看来也有不寻常。“大家谣传着赖华仁对你有意思。”
余瑾,“我你烦不烦,小志工不烦就好。”
其实邱玉青看到余瑾,虽然对他依旧有微词,已不像之前那样反,但两人仍是像往常那样逗嘴。
周亚璇紧抿着嘴,但睛的笑意本藏不住,她对余瑾轻言斥责:“你瞎编的。”
“我知,刚刚跟他碰面了。”
邱玉青,印象很深刻,因为那笔助学金金额太过慷慨,同学们皆起哄要跟着申请,所以她记得很清楚。她来不及追问亚璇为何提起
周亚璇重复着唸着阿芙罗珠宝公司的名字,彷彿在回想什么事。“你等我一。”
她快步走向邱玉青。“玉青,你记不记得我们唸书的时候,那年我付不学费,生活也很困顿,那时有个人赞助我一笔奖学金,是不是阿芙罗珠宝的总经理?”
“我很烦,你看不来吗?”周亚璇忍不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