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怀疑李思雨？”

孙晓莲支着胳膊坐起来，发乱糟糟的，一张嘴一酒气，“谁啊？”

“我知你不喜我。”程真说。

“也不是，所以我问你还有谁知。”

“那你来找我的意思，是怀疑我发给你的？”

孙晓莲又了一支烟，了一递给程真。

“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你找我？”她上打量她一番，吐一烟，“我真想不来你有什么理由来找我，尤其是……你现在这个样。”

“你是说……她……”

这个消息还是很让人震惊，她才多大啊。

孙晓莲望着自己吐的烟圈，眶微红。

程真没有说去，孙晓莲明白了。

程真看过来，孙晓莲望住她说：“她已经离开这个人间地狱了，可能她的还是地狱，但是起码她不用在人间遭罪了。”

她看着程真，看了半天，表呆了呆，然后忽然笑起来，手指指着她，“程真？我没认错吧？”

“死了。”孙晓莲表很淡漠。

孙晓莲变得很不兴，烟戳烟灰缸里。

孙晓莲。一黄发，，脐低装。这样的见面，倒让程真忘了她过去是什么样了。

“你问得倒有意思，当年你一声不吭的，现在反过来问我们是不是背后使坏。程真，我跟你说，我一直最他妈烦你这个样儿。”

“是，我就是不喜你。当年我们的确是帮婷婷追过江深泽，也的确……的确找过你麻烦，后来我也不好过，所以，这就是我的报应，你看见了。”

孙晓莲笑嘻嘻地往椅背上靠，了一支烟，两条架在桌上。

“是我，我是来找你的。”

程真握紧背包带，直直地看着她，“那件事，除了你和李思雨还有谁知？”

“翻译，混饭吃罢了。”程真吐了一烟，觉没那么呛了。

“既然你什么都知，我就说实话好了。最近我收到一封邮件，是两张照片。”

孙晓莲抬抬巴，“你现在吗呢？听说你整天跟总裁打交。”

“那天的照片？”

“我是烦你，但是我也服你。你要是想什么就一定能成，这件事我不得不服你。事实证明你的选择是对的，你很聪明，你知自己要什么。离开孤儿院，跻上社会，这是我们想都不敢想的。我们都是傻瓜。”

“你问的事我不清楚，我没和人说过，我虽然烦你，但你跟我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我没理由那么。至于李思雨你也甭问了。”

程真接过她的烟，在她的注视了一。太久不烟了，刚了一就咳嗽起来。孙晓莲一边摇一边苦笑，“这真是飞上枝变凤凰了，戒烟了？”

“嗯。”程真，“本来也没什么瘾，很少。”

“孙晓莲。”她又拍拍她。

“是。”

“前年，-毒。”孙晓莲揪着烟屁了最后一，“我劝你别

她夹着烟的手上指指她。

程真无心和她转弯。孙晓莲一笑，“哦，也就那么一件事，能让你找上我。我没猜错吧。”

孙晓莲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孙晓莲。”程真坐在她旁边，拍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