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xia了一句话,只不过这句话听着很令人心累。
“我观这位甄jin士的面相,他确实就喜huan姑姑你这长相的,认为姑姑你这长相的人温柔贤淑,是作为妻zi的上上之选――当然,这不是我的看法――姑姑,你自己加油。”
刚才趁甄jin士昏迷的时候,古熹好好打量过他。诚然,甄jin士长得还行,又有一官半职的,想嫁他的小姑娘估计也不在少数。然而古熹却不喜huan他说话的语气和风格,更没有嫁他的心思。
不过后来在听到gao君zi的说话风格后,古熹看甄jin士也顺yan了许多。
那位gao君zi的说话风格啊,已经不能用“令人不喜”来形容了,而是“令人十分不喜”。
古熹当时没有立即答应随他们换个场地喝茶,而是客套地说“xia次xia次”。
古熹本以为,这种客套之词正常人都会听明白,虽嘴上说的是“xia次”,但其实一般没有“xia次”。然而这gao君zi和甄jin士,脑袋大约和别人长得不一样,不仅有“xia次”,还第二日就再次过来了。
古熹见避不过,就gan1脆随了他们去,心说喝茶就喝茶,或许喝过一次茶之后就能让这两位大人远离自己了。
茶楼是朱雀大街上鼎鼎有名的一家茶楼,名叫茗香茶楼。
gao君zi是茗香茶楼的常客,一jin去就有店小二熟悉地和他打招呼,然后小二把他们带去了gao君zi常坐的老包厢。
gao君zi喝的也是常喝的茶,他还特别贴心地直接帮古熹dian了,问都不问一句她要喝什么茶。
甄jin士倒是说dao:“gao兄是品茶gao人,他为姑娘dian的,肯定是最适合姑娘的。”
古熹呵呵一笑,说了声“谢谢”。然而她心里却在想,什么天降喜事,这算哪样的茶名啊……
古熹本是对茶一窍不通之人,但顾不白ai茶,金shuiliu除了那些古玩意儿和各种珠zi,再多的便是茶了。她这段时间耳濡目染之xia,也知dao了不少。天降喜事这种名字,一听就是会被顾不白不屑的。
茶还没上来,gao状元和甄jin士聊了几句。这两位聊的都是什么诗词歌赋,古熹听了几句就tou晕。大约她没什么文化吧。
不过很快,gao状元就把话题聊到了她shen上。
“甄兄,古姑娘就是你前些日zi同我说过的相亲对象吧?”gao状元一脸han笑,说dao,“你们坐在一起,果真是郎才女貌啊。”
古熹:“……”
大哥你在说什么?
如果古熹这会儿手上还提着昨儿的茶壶,大约是……不,她zuo不chu把茶壶里的shui一把泼到别人shen上的举动,她会吓得立即揣着茶壶就跑。
甄jin士对古熹似乎也满意,说:“这回沈媒婆倒没说错,古姑娘确实贤惠。我这几天也同不少人打听过,金shuiliu每日的饭菜啊,都是古姑娘烧的,西市的菜场也经常能看到古姑娘的shen影。”
gao状元说:“这很好,你不就想娶这样一位妻zi吗?”
甄jin士双yan似乎一亮:“gao兄你也觉得好?那不如你帮我再看看、问问?”
敲门声响起,店小二来上茶了。
古熹略麻木的心被茶的清香一引,稍稍恢复了些活力。她刚才听着这两位旁若无人地谈论她,说得好像她就要嫁给甄jin士了似的,真恨不得把reshui泼到他们shen上,tangtang醒。
店小二把那什么天降喜事放到了古熹面前。古熹望jin茶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