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抬眸，看着前神微眯的青年，想了想，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顿了顿，似乎在期待叶上秋的反应：“弟梦见了一个和师尊你很像的人。”

虚幻繁乱的记忆和真实相结合，庞大的信息量冲击着叶上秋的识海。

禁制撤的瞬间，石门轰然打开。商余辞倚靠在门边，眉目如画，笑容轻浅，手中握着一串佛珠不紧不慢地数着，几乎是与叶上秋之前在幻境中所见的模样瞬间重合。

叶上秋缓缓睁开双，神如冰雪一般凛冽。

巴上突然传来一阵温湿的，叶上秋倏然回神，抬手在商余辞的肩上一压，往后退了一步。

就着这样呼交缠的距离，商余辞又低低地开问：“还是说，叶上秋、叶天君……如今这是后悔了么？”

就是不知这些东西……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真的就只是一场幻境？

他着笑，声音轻柔舒缓得几近妖魅：“还有……一个和弟很像的人。”

“师尊……QAQ”

“师尊。”

轻浅的吻带着熟悉的气息，如清风微一般，倏忽而过。

后悔，后悔什么？

那句“玉霄真人”似乎依然萦绕耳边，叶上秋不自觉地侧避开了商余辞的目光，冷声问：“何事。”

叶上秋神微怔。

商余辞：“……”

接古籍当中记载着的灵药，却同样被拉了这纷杂的时光之中，窥见了一些他全然不知的东西。

叶上秋骤然抬眸，如墨一般的瞳淡漠如雪，冷艳的面容似覆着寒冰。他站起走到石室门前，抬手将禁制撤。

随即他又叹息了一声：“玉霄天君竟是连本尊的名字都忘了么？”

他刚才说的，他师尊一个字都没有听去么？

叶上秋：“……”

随即商余辞又笑了。他上前一步，手上不知怎么动作的，就将三个储袋了叶上秋的

沉闷的痛楚从识海当中传来，叶上秋微微闭了闭，唇上就有人落了一个轻吻。

他还没有声，外面就突然安静了来。过了一会儿，商余辞才低声地问：“师尊……”

“弟方才了一个梦。”

叶上秋眉微皱，侧了一，那个轻吻只落在他唇角的地方。

偏偏不在幻境当中还是现实当中都十分没有数的人这时候也非常不凑巧地蹭过来，矜持地在外面敲着门。

佛修青年微微挑眉，却还是纵容溺般地说：“商余辞。”

“天君又在走神了。”商余辞的声音蓦然响起，“这样可不是好习惯。”

“师尊……”

镜像乍破。

这一次，他没能避开。

“师尊可知弟梦见了什么？”

商余辞侧着，唇边带着笑意，中却浮了一抹暗金之，不容拒绝地再靠近了一些，叶上秋锐地察觉到了此时商余辞上来的一丝危险，刚想避开，却仿佛并不由他控制一般停在原地。

穿着白僧袍的青年角眉梢似乎都带着轻浅的笑意。他抬手在叶上秋的耳珠上了，俯想要在那轻抿着的薄唇上落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