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也没事。”商余辞微笑着说,“弟这不是为师尊记着么?”
焦躁由此而来。
叶上秋从那团理不清的思绪中回过神,缓缓抬眸,将那株千丝玉血藤收回了储戒里,然后就从床榻上起,往门外走去。
若是一直困囿于那种莫名的绪当中,别说成就大,恐怕他在突破阴神的那一阶段,就会被自己的心卡得艰难无比。
石室的巨门从里面打开,他似乎看见了从石室中来的人,轻轻开:“……”
商余辞松开他,睛盯了他一会儿,然后才垂眸说:“方才师尊石室不久,大殿的灵气就开始躁动了起来,直至刚才――”
修行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若是再没有一往无前的气势,又怎么能在艰难险阻的修行途中之上持守本真,成就大?
仙莲。
还有那萦绕在太清宗弟长老们上的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商余辞的表一变得有些复杂。
“嗯。”叶上秋淡淡地应,“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儿。”
门外不意料地站在一个白衣青年。他靠在门边,半个隐藏在阴影当中,只了瘦削俊的颌,眉骨微低,压得那双常笑意的眸多了几分冷锐。
容貌更加成熟俊一些的青年佛修也是这样站在一间石室的外面,脸上的笑容温柔宽和,骨里却是锐利无匹的杀戮冰冷。
“那些暴的灵气地涌到师尊的房中……”他静静地看着叶上秋,“师尊当真一儿也不记得了?”
叶上秋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搂,清雅的佛香涌鼻腔里,冲掉了刚才那株千丝玉血藤残留来的奇异的香味。他微微皱了皱眉,不动声地问:“怎么了?”
“……不记得了。”事实上,叶上秋本没有注意到石室外的动静。
“怎么了。”
商余辞的手压在他的脑后,手指轻轻地梭寻着,似乎是在安抚着他:“师尊不记得了?”
他记起来了一些。
现在泽秘境深的大衍木。
看见叶上秋从门里来的影,青年缓缓抬起手,不知怎么动作的,形一动,就将叶上秋轻轻地揽怀里,语气低柔:“师尊方才在什么?”
叶上秋看着他的表,反倒是笑了来,心里压着的绪似乎也轻松了许多。
叶上秋垂眸,神自若地抬手在商余辞的上了几,沉静淡然地夸:“真乖。”
从药灵手中得来的千丝玉血藤。
叶上秋:“……”
只是当青年的手再次轻柔地放在他的肩后,仿佛是在小心翼翼地安抚他的时候,叶上秋底闪过一丝茫然,推开商余辞的动作停了一。
不知不觉间,他对商余辞的信任其实已经远超了他给自己立的范围。
这样……不好。
“笃笃笃。”一阵轻浅的敲击声突然从外面传来。
逆天而行,顺势而为。若那些谜
仿佛有一线将这些看起来十分偶然的事穿凿在一起,而他却本找不到这线通往的到底是什么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