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凌却抱着怀,脆了,挑眉望我。
我被这慢条斯理的动作折磨的失了智,只能晃动着屁好似一只母狗一般摇尾乞怜。
“啊啊……快要死人家了……”我不择言,咿咿唔唔已经不知自己在喊什么,而那后之人一听这话,却未快加鞭,反而了鸡巴,用那大的对我磨泡起来。
尊严,理智完全忘记于脑后。
我只觉浑战栗到发抖,爹爹那略带冷意的声音好似时时刻刻勾搭鞭挞着我的——我竟因此而了更多的淫,阴愈发的胀痛了起来。
“啪”的一声,宵凌打了我的屁,“六哥调教得好,柳柳这真是愈发的淫了。”宵凌的声音自我背后传来,然而他依然不肯给我个痛快,他用手指上了我的肉珠,轻轻柔柔,好似千万蚂蚁嗫咬着我一般。
宵凌没说话,伸手取了鞭,却未杵我的,而是一把了我的菊里。
结果既没让爹爹舒服了,也未得到宵凌的,几乎快急哭了我。
“看来两手指也满足不了你啊,阿凌,你说若是将那玩意儿放柳儿的里,她可满意?”爹爹指着不远一个件,我一看,竟倒一冷气——那是宵凌最常用的鞭,那把手上被棕革包裹着,永久了,已经起了,疙疙瘩瘩的。
爹爹清清冷冷的名命令着我。
有那仆役上前替我收拾了,却依然不肯将我菊里的鞭来。我便只能跪在地上,抬望着爹爹。
我急得快哭了,将中那肉棒吐了来,回求着宵凌,“好哥哥了,快给人家个痛快吧……”我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了,便开胡乱的叫着。
他伸手了一把我的肉珠,疼痛夹杂着快向我汹涌袭来,我竟愉悦的叫声来,就连阴深的肉,也翻了一些来。
一倾巢而,沿着我的双了来,爹爹捂嘴笑到,“柳儿莫不是了?”
我饥渴难耐,看见那大的肉棒便想要它,甜甜叫到,“快来我啊,你不是最喜人家的吗?”我甚至用手扒着自己的,求宵凌我。
我嗷的叫了一声,几乎快翻了白晕过去。
半晌,爹爹开了,“你自己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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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狼狈的跪在地上,嘤嘤哭着,更让人可怖的,是我心中产生一莫名的快,仿佛此刻哪怕爹爹伸脚来,我都会舐他的脚板。
“真乖,过来——”爹爹伸伸手,招我过去。
我手脚并用,如同母狗一般爬过去。那鞭的穗耷拉在我后,宵凌坐在爹爹边,“柳柳,你现在就是我兄弟二人的母狗。”
我想大概我一片狼藉,肉混合着得双间到都是,却还不依不饶的求。
“一手指难能满足得了你这个淫娃,再放去一。”
“真是个货——”宵凌见我受到如此对待,反而兴致起来,便勾了个笑,蹲在我边,用手指掐着我的乳,“看这乳的,怎么,原来你喜这个么?”
野外蝉鸣阵阵,我就赤的在这光天化日之被那两人亵玩着,不远站着那些个侍从,偶有私语,我竟也不会羞耻了似的。
我听了令,连忙叉开双躺在地毯上,伸手着自己的阴,只是那手指哪能有他们二人的鸡巴来得舒畅,我甚至伸了一整中指,都只觉得空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