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乱乱的褪了我的裙,手托着我的背,亲切切的寻我的唇,可是我却不让他得逞,他便去袭击我的耳后,“……”我轻轻敲他的肩,却顺势躺在了芙蓉榻上。
这不是第一次亲我,那一夜他也是如此,可是这次却略显急促,我笑,慢慢扶着他的肩,同他唇齿纠缠。
我隔着衣服受到他那的玩意儿越来越,抵在我小腹前,便吃吃的笑了,一手解开前的束带,让裙全都落了来……宵凌说过我肤洁白,是诱人的果,我寻思我爹爹肯定也喜得很,便用那去诱他。
“小柳儿从小就是个放肆孩,您又不是不知……”我褪了自己的衣裙,将那从未……嗯,不知怎的,心中忽然浮现宵凌的脸,他曾经数次调戏我,戏我的画面――可是我寻思我那之又没给了他,那就不算数――我伸手托着自己丰满的脯,将爹爹的手了上去――他手冰凉凉的,却在掌心,又的。
我想了想,我爹爹那也不过是个三十的成年男,这些年清心寡,多半是……我心里噗嗤一笑了,多半在那方面,也是个猴急的小。
呵,我那光风霁月在上的爹爹……我那悲天悯人的六王爷,此刻也不过是成为了我的裙之臣。
“放肆……”他嗫嗫地说。睛却连看都不敢看我。
我可喜得很了,便丝毫不顾及那些个条条框框的东西――和亲之前,中的教嬷嬷告诉过我,妻的切不可主动求,这是理法不容。
此刻却不同了,我伸手探他的衫,摸上了他凉凉的,又替他褪去了衣服。他吞了,我知他在紧张,怕是没有见过
我偏要让他知我喜他我,喜他吃我的玩我的小――“爹爹,我好喜!”我甜甜的叫他,看他一步步走神坛,成为一个沉溺肉的普通男人!
我着,将他的往我前带,“你它们嘛……人家那里好……”
“那一日你把玩它,说小柳儿的,是你见过的最好看的……”我就是要将那污言秽语说给他听,让他羞耻,无地自容。“爹爹你快它们呀,你看小柳儿的乳都胀痛起来了……”
他放了我的,那上面的莓果通晶莹,全是他留的痕迹。他咬着牙,抬起,随后亲了我的嘴唇。
“别忍了,爹爹……那天晚上你不是在梦啊,你亲了我,险些要了我,你同我说的那些酒后真言,我可都记得呢。”
他一惊,猛的把我拉开,可是那满脸的通红和间跃跃试的玩意儿早就了底,我心里可喜了,心想我这重生后十来年的心思,今儿终于能如愿以偿了吗?
我伸去勾他,于是他握了我的脚,轻轻放在手里把玩――那窗外风习习,花阁,裹在我上的薄纱裙就这样被卷落了地,我伸手拿掉了珠钗,一秀发落了肩――扔了钗,“爹爹,来啊……”
我好似回到小时候,钻我爹爹的怀里,那会儿他还会坐在我床边哄我睡,我也还未及将自己那直白的心思告知于他。
直到他终于信念瓦解崩溃,托着我的吃了起来――
“爹爹……唔……”我还未及调戏他,便再度被他吃掉了唇。那心描绘好的朱砂,染到了他的嘴唇上,红艳艳的,我爹爹可真是个俏生生的人。
可我偏不,什么理法,那都是破烂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