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印
他被绪左右了几秒,手都伸到季初渺肩旁,只差摁着对方时,又很快清醒过来。
季初渺鲜少见到江印这么正经地喊他,陡然一听,不由得侧目。
“还清醒吗?”江印声音嘶哑得不成样,他伸手,在少年腮边亲亲拍了两。
他觉到上前所未有的灼,像是有一堆烧得正红的炭,在心迸溅火星。除了,还他疼,全关节都疼得紧。
季初渺缩在沙发里,意识地收紧。有匹度的alpha在边,他脑海里浮现的只有服从。
几分钟后,江印率先打破平静。
“季初渺。”alpha的声音很沉:“我可能需要你帮个忙。”
最匹的omega就在前,但什么都不能。
他当然是清醒的,就是发花手脚无力而已。
季初渺在沙发上,腰背无力地深陷在柔的靠垫里,手指搭在衣领上,烦地扯着领。江印站在季初渺几步远,他悄然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在门上,才艰难地仰闭上,任由额前汗落。
他就算被调动起发期,都不该失控成这样。
江印深气。
但他没忘记这个alpha是谁。
不对劲。
门外,哄闹声越来越大。还有人寻了换衣间“避难”,发现omega换衣室被锁,转而去了隔alpha和beta的换衣间。
江印被这么一通折磨,本就乱了的呼,越发急促。
有沙发。江印才把门锁落,一回就见季初渺晃着往地上倒。
他迅速伸手,把人带到沙发上。然后半蹲,与季初渺对视。
江印有些烦躁。
他的易期,来了。
狭小的换衣室里,馥郁的玫瑰酒香与醇厚的酒香合在一起,难分彼此,演化更诱人的气息。
少年靡艳的桃花雾蒙蒙的,潋滟着汽。连眶周围都是红的,特别是尾,觉随时都能蓄积起湿意。
被信息素包围的两人,从脖到脸都红得厉害。
季初渺压抑着的气声,在江印耳中,有如擂鼓。
少年被拍疼了似的,睛条件反一抖,密的睫跟着颤了颤。他一边应答着,一边意识偏过脸,拿被拍过的腮边蹭对方手指。
电光火石间,江印仪意识到上到底了什么况。
易期,对alpha而言,同样是最的时期。
alpha主动发的况比较少,自控能力的alpha更是只会被自己的伴侣勾发期。但在平常时候,alpha还是会面临无法控制信息素收放、绪波动大、标记倾向的特殊状态。
他们可能没办法就这样去。
季初渺哼长长的鼻音,以为自己这次很不错,不再被omega的生理习扰得失去脸面。但在江印看来,这个时候的季初渺,惑人得不讲理。
“唔嗯……”季初渺有气无力地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