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渺开始摇,像个小拨浪鼓:“我为什么醉了?”
直到寻上什么,季初渺舒服地长气,把鼻凑上去。
江印似笑非笑:“我回去?可以,那我不你了?”
“你醉了。”江印回答得很快:“那我们回宿舍?”
江印压唇边的笑意,假装正经:“你醉了吗?”
江印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蹙眉。就在他以为季初渺醉得不认人时,季初渺开了。
毫无警觉可言。
“什么?耍-氓吗?”江印轻声问,角带着浅淡的笑意。
江印“守株待兔”,料到这只小兔会把自己送上门。他盘使劲,放低重心,等季初渺扑过来时,他一只手就把人稳住了。
“我是谁?”江印单膝蹲在季初渺面前,手指自己。
季初渺撅着屁,扒拉在江印上,鼻用力了气。
“江二狗。”季初渺哼哼了声,说完还了:“嗯,就是二狗。”
像只过猫薄荷的小猫咪,享受得不得了。
季初渺一歪脑袋,一错不错地盯着前人。
好事,是好事。
江印第一次发现,醉酒的季初渺是个成了的提问。
江印给气笑了。
他发现季初渺又开始不自觉往前倾。
江印深气,认命。
他巴扬起,睛更聚焦不上了。
凑还不够,还像个小啄木鸟,不消停地努着嘴,一一往前碰。
江印作势要后,季初渺不满意了,皱眉往前倾,脸还不断往江印上怼。
就在他说完的一刻,季初渺往前一栽,双手意识勾到了江印前的衣袍。
至少没把他认成别人。
江印手意识在季初渺边护了,他往后仰脖,故作严肃:“我要走了。”
季初渺扭脖往边上看,几秒后又扭回来,像没看到镜一样。
“为什么要你我。”季初渺一脸天真。
季初渺双手收在大上,脊背压,人往前去:“嗯?”
江印闷笑了,举着镜的手臂跟着晃了晃。
季初渺坐回凳上,怔懵懵地发呆,嘟囔着埋怨:“你推我什么啊?”
靠近,整个上半已然送了来。
江印手指在膝上了,悄悄从衣襟里掏手机,开录像件,把手举到旁侧。
他等着聊一句,又觉得前方有很香的气息。
对面正在哼哼唧唧,憨得让人忍俊不禁。
鼻尖碰着鼻尖,呼都在一起。
塑料小板凳发吱呀声响,看着就要倒掉。
得,恶人先告状。
“为什么?”季初渺齿不清,像小娃娃说话,声气:“你自己回。”
“那我走了。”江印从善如,准备唬一唬前这个小迷糊。
江印手背上青筋绷得很突。他抬手,抵着季初渺肩膀,把人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