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知你的四肢拆卸来以后还能自由活动呢。”
愚人众士官惊骇地看着他的长官――多年的战斗本能驱使着他转逃跑,但是上他就意识到自己的双被冰封在了原地。就连他的咙都被冻住了:他说不求饶的话来,只能睁睁地看着那个漂亮的人偶,神中迸发狠戾的光芒,抬脚狠狠踩向他的脑袋――
的望,使用了它的女。然后就在这时,我的兵士们找来了……他们和我一样,对这人偶都充满了好奇,在我结束以后,他们就一起分享了它。它的两条就是这时候掉落的,就像它的手臂一样,好像关节的连接并不稳固,轻松地就掉落了来。”
他终于靠近了这一片混乱的场面,近距离地看清楚了被兵士们包围着的人偶。
执行官向前走了两步,靠近了一条人偶掉落来的。它在掉落前显然也经历了折磨,细的侧肤充满了嫣红的指印,此刻蜷曲着,赤足像刚刚那只手一样绷紧了,足心里还有新鲜的浊。
“没有关系,这些人都像卑微的尘土一般,是应该被你踩在脚的。”
“不过我同样也很好奇,并非生的人偶,究竟为何会生这种类似发的状态呢?雷电将军妙无比的人偶技术,真是令人……”
人偶的嗓音因为刚刚交的折磨而变得嘶哑。
“啊呀,我亲的宝贝,你在为那些被望支的废哀悼吗?”博士搭着他的肩膀,亲密地搂住了他――少年稍稍抗拒了一,最终放弃了。
执行官十分佩服他异想天开的能力。
他看到地上那条颤抖得都快要起来了。
但是执行官的目光被另一个兵士的动作引了。他大概已经过了,半的惬意地垂在前,而对方手里握着的正是人偶的另一只手臂。
“我以为你会放一些……普通人来,多托雷。为什么要让兵士们来?他们认识你,很快也会认识我。我不想让他们记住我的脸……”
他正着人偶自己纤细的手指,一一地拨人偶艳红烂的女。不知被过几遍的密此刻大张着,不时颤动两吐一团混着淫的。而那个兵士一只手用人偶的手玩它凸起的阴,毫不怜惜地利用指甲掐刺、,另一只手伸了中狠狠捣着:很快,可怜的人偶就在执行官的面前了。
人偶漂亮的脸庞上此刻沾满了,嘴唇红不堪,脸颊上甚至还带着被掌掴的红痕。他睫上也挂满了,执行官贴心地用衣袖替他掉,让他得以睁开睛。
博士笑眯眯地跟在少年的后,一前一后地走了山。
士官已经从惶恐的绪中放松来,和长官一起沉默地观看这场难得的淫戏。当所有兵士都满足地完,把人偶扔在石块上之后,执行官终于走上前去,低认真看着这个少年。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散兵站在山遥望着远方。
“我在这里看了很久,”执行官笑着回答他,“你很漂亮,我亲的斯卡拉姆齐。”
“……多托雷,你终于来了。”
他旁若无人地把人偶扶起来,帮他把四肢拼装起来,衣服也一一穿好。
“从今以后,你将要踩着无数这样的人,踏上一条――通往神明的路。”
和刚刚士官描述的不太一样,这一会人偶的嘴里已经不再着幕帘,而且替换成了某个魁梧兵士的。失去了四肢的人偶显得格外小,在这群大雄壮的兵士中间,就像一个脆弱的玩一样。它被横着放在那块巨石上,颅向后几乎仰成一个直角,壮的阳就在它的腔里毫不留地冲撞着,每一都能从纤细的脖颈中看巨的影――如果不是他的胳膊已经被卸掉了,执行官怀疑那东西简直要比它的小臂更长。而另一端是一个同样健硕的兵士站在那里,钉在它的直里。
他在散兵一脚踹过来之前明智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