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眠瞧着他上的僧衣,心这家伙光是没有发就很容易被认来,再穿这僧衣更是活靶一个,于是乎便把那昏倒的其中一位外衫给扒来并丢给青禾,“换上。”
而后她解开缰绳驾离开此地。
“青禾小师傅。”江月眠边给他解开麻绳,边飞快说:“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跟我走。”
满腹心事的青禾不知车已到了城西乱坟岗。那驾车的丁老二刚把儿拴好,还未开叫车里的两个伙计来,余光注意到有一影向自己袭来,他只来得及张嘴个“啊”的型便昏倒在地。
想到这里他颇为认命地闭上,可双目陷黑暗时,脑海里竟浮现她的脸。
听着车轱辘在石板路上转动时所发的嘎吱声响,伴随着偶尔的颠簸,青禾那颗糟乱的心忽地就平静来。
起初青禾还以为满脑想着此人,因而产生了幻觉,待上的麻绳被解去,那些勒红痕的肌肤开始发疼发,这才确定自己不是梦。
若非场合不对,江月眠肯定要再逗上一逗,现只能放帘促他:“赶紧着。”
“怎么回事?”听到车外扑通一声重倒地声的石老大边问边掀开帘,却被迎面撒了一脸迷香粉,当场就朝载倒在车外。
“老二你来驾车,直接去城西的乱坟岗,等他死了我来割其颅。”
或许是好了赴死的准备,再次想起这个令他破了戒的女人,他再也没有极力摇想清醒脑的念,甚至贪婪地回想更多……他与她屈指可数的相遇场景。
说起来怀里那个绿的肚兜还没有归原主,也不知女施主她会不会跟过来替自己收尸,如果自己死了她会难过吗?
“还请女施主回避一。”
连着解决掉三个大麻烦,江月眠丢掉手中的棍,撩起车帘钻去。
嘿,这调戏佛家弟跟调戏普通人的觉就是不一样,新鲜又有刺激。
“你……你怎么跟过来了?”
果然话还没说完,俏和尚的脸就红了。
死了正好一了百了,反正他的六已除不净,既然此生与佛门无缘那就等来世吧!
“跟过来救你啊。”
“老大!你怎么――”紧跟着叫嚷的麻老三虽然很机灵,知捂着鼻探,但还是被手拿木棍的江月眠猛敲后脑勺,人也跟着晕倒。
江月眠见他害羞,意识就想调戏人:“跟我还见什么外,咱们不是早就坦诚相对过?”
青禾闻言大惊,他本以为自己无非是被鲁地赶府,哪成想会被如此残忍对待。
也好。
――还是不要了吧。
“好嘞!”